格外刺耳,而郑仪探究的目光就像聚光灯,让他无所遁形。
“啊,这、这…那、那…”
南初晓结结巴巴地张着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领,他这副慌乱到支支吾吾的样子,反而让郑仪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她突然倾身过来,一把扣住南初晓的手腕,指尖刚好按在那些淡粉色的勒痕上:
“你该不会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吧?”
她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得像要把南初晓盯穿:
“是不是那几个总在小区附近转悠的不良少女?还是……”
“原来她一直这么关注我的安全…”
看着郑仪眼中真切的担忧,南初晓心头一暖,随即又因为自己的隐瞒让她担心而涌起一阵愧疚,他慌忙摇头:
“不是!
是我自己弄的……”
“自己?”
郑仪瞳孔猛地一缩,握着他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难道你……”
她的声音罕见地有些颤,“有自残倾向?”
“哈???”
南初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瞪大眼睛,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完了完了,这下误会大了!”
南初晓手忙脚乱地比划着:
“不是!
郑姐你听我解释!
这是因为我……”
话到嘴边又卡住了,总不能直接说“这是我想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你时不小心勒出来的吧?”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透过挡风玻璃,南初晓看到一片梧桐叶慢悠悠地飘落在引擎盖上,就像他此刻缓缓社死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