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用过的纸巾被攒成一团放在桌边,林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矿泉水瓶,塑料出轻微的咯吱声。
“我没有父亲,”
她的声音很轻,“我妈是去医院申请精子怀上我的,最开始我也有个家,”
瓶身上的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滑落,“直到她染上赌瘾,钱输光了不说,最后还参加了叫‘赌孩子’的赌局,把我输给了他们。”
“赌孩子?”
南初晓不解地皱起眉头。
林月沉默了片刻,指节因为用力而白:“具体规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赌徒们要在庄家监督下完成受孕,在能检测胎儿性别前下注,”
她突然扯了扯嘴角,嘴角挂起了似哭似笑的表情:“她第一次赌就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