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清，也道不明。
当周嫦习惯性地将这种变化产生的原因归结于此前江言给她种下的奴印的时候，她却发现如今江言种下的奴印已经消亡殆尽，一丁点的痕迹都没有。
以前的周嫦还可以把产生这种心绪的原因尽数归结于江言种下的奴印身上，但她现在却发现这些心绪的产生找不到“应有”的源头，它们就仿若是凭空产生一样，令她心绪翻飞。
江言的体贴和关心让周嫦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惶惶不安之感，她在害怕，所以在心语的最后，她说了那句嫌弃江言啰嗦的话，她想以此来止住内心的发散。
周嫦此时的心境极为的复杂和矛盾，所以她现在本能地拒绝来自江言的关心和尊敬。
而另一边的江言在听到周嫦这一句话的时候，他愣了愣。
这个女人嫌弃自己啰嗦？
好好好！
看来周嫦的性情淡薄是刻在骨子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