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脑子,而不是一味感情用事。
但前提是,那个人是你能利用得起的。换言之,要么你的权势地位碾压他,迫使对方只能顺着你来,要么他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两样都没有?那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吗!
“顾先生。”裴肃停在顾琤面前,语速还是不急不徐,却听得顾琤心下坠坠。
“裴先生,小女不懂事……”
“顾先生的女儿如何与裴某无关。”裴肃笑着打断他,态度温和,“倒是裴某最近听说了一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正巧碰到顾先生了,就想问一问。”
“……您说。”
“有人告诉我,您想找人接手您手上顾氏的股票?”
严恒眼神骤然一厉,顾氏股票?
集团才稳定,股价才回升不久,顾琤就想抛售股票,传出去让公众怎么想?
还有他虽然只占很小比例,可那也是实打实的股份,套现的话足有将近十个亿,若是被占股比较多的股东收去了,影响了顾总在董事会的话语权怎么办?
尤其现在他还让别人知道了这个消息,真是愚蠢至极!
刘婕也不可思议的盯着顾琤,“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
“没、没有的事!”顾琤慌忙朝顾茉莉这边瞅了一眼,话都说不利索了,“裴先生怕是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舍得卖股票呢……”
“是吗?”裴肃轻笑,“那恐怕真是裴某记岔了,我就说,平常也没听闻顾先生有嗜赌的毛病,怎么可能因为还不上赌资就要卖股份?”
“顾琤!”刘婕尖叫一声,顾不得场合,揪住顾琤的衣领神色狰狞,“你又去赌了?什么时候,又输了多少!”
“妈!”顾皎皎赶紧上前想要拉开母亲,“您这是干嘛呀,这么多人……您先放开爸,有话咱回去说行不行?”
“说什么说,你让我放过你爸,谁来放过我们母女!”刘婕一把推开女儿,指着顾琤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上次被人堵到家里要剁你手、我逼不得已贴上所有嫁妆为你补窟窿的时候,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是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赌了?现在呢,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都到了要卖股份的程度,你说,你说你到底欠了多少!”
顾皎皎愕然,已经有过一次,还被堵到家里?妈妈的嫁妆都填进去了?
那家里现在还剩下什么?
她惶恐的睁大眼去看顾琤,“爸……妈说的都是真的?”
顾琤缩着肩膀,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他顶着顾家二子的名头,平日里也算是个人物,如今却当众被自家媳妇揭了脸皮,只觉又窘迫又愤怒。
可他不敢朝媳妇发火,他的确欠她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