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问题问出来,群臣便知道皇帝是偏向西南了。
三宣十慰的人口本就是一个未知数,如今虽然三宣十慰已经被改土五个,但就算这五个,也只是算出了孟养、孟垦、麓川等地人口罢了。
“户部可查到的有六百二十七万口,但估算来看的话,应该不低于九百万口。”
王回给予回答过后,朱高煦这才开口道:
“云南百姓虽然已经饱腹,但三宣十慰尚需要改土归流,许许多多土司治下的农奴莫说吃饱饭,就是活命都是奢望。”
“朝廷对西南改土归流,为的就是让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吃得饱饭。”
“纺织落地云南与四川,对朝廷来说也是件好事。”
“户部和工部这边好生商量,差不多就着手吧。”
朱高煦将新的纺织产业交给了云南和四川,这让三杨十分无奈,可却毫无办法。
“可还有事启奏?”
他询问庙堂群臣,而西南新政派争得利益后,自然没了事情。
江西之地落败,三杨也没有了什么想要开口的事情。
故此,此次常朝便以西南获胜,北方获得军工订单,勋臣得到建立功勋的机会而宣布结束。
在群臣的山呼万岁声中,朱高煦带着朱瞻壑走回了偏殿。
落座之后,朱高煦才看向朱瞻壑:“看见了吧?”
“看见了。”朱瞻壑沉稳了许多,不等朱高煦开口,他便主动说道:
“没有什么贤臣与奸臣,牵扯到自己的利益时,贤臣亦可变为奸臣。”
“沉默者亦可变为激进者……”
在东宫失去了能够信任的人,朱瞻壑成长起来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许多。
这点朱高煦并不怪他,毕竟如果朱高煦手下有一些支持自己政策,还能为自己提建议的人,那他也不会想那么多事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在这点来说,朱瞻壑的思维是江淮他们能跟上,并且能提出合理建议而实施的。
相比较之下,朱高煦脑中所想的大部分事情,哪怕是这个时代的顶尖臣子,也不一定能够想到。
他们不知道大明的进步会有多快,所以他们的政策哪怕再怎么激进,在朱高煦看来无疑都是“偏保守”的。
反倒是朱高煦的政策在群臣看来,那根本不足以称为激进,而是那种随时迈着大步子,一不小心就会狠狠摔一跤的情况。
“天津的造船厂去看了没有?”
朱高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朱瞻壑颔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