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营区,林初夏就瞅见院子里杵着个大家伙,一个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倍的面包窑。
杨天和熊闯正围着它转悠呢。
“我去,天哥,熊哥,你们这手艺行啊,都能开窑厂了吧?”林朝晖眼睛唰地亮了,绕着面包窑转了三圈,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烤全羊还是烤乳猪了。
杨天得意地甩甩手上的泥点子,跟个推销员似的:“介算啥,瞧见没?我让季砚青那小子焊了个双层的铁架子,还有仨大铁盘。咱这一炉子开火,至少能塞三层进去。省柴火省时间,老省事儿了。”
“是省事儿。”
林初夏也乐了,凑过去摸摸那还带着土腥气的窑壁。
“回头咱多烤点肉干、脱水蔬菜啥的,下回出任务,咱们也能啃上口好吃的干粮,美滋滋。”
休息的第二天,整个小院儿就变成了炊事班分场。
和面、切菜、生火、烤制……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欢声笑语跟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季砚青同志,更是把近水楼台先得月发挥到了极致。
云舒在哪儿,他就往哪儿凑,活像条甩不掉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