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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个噩梦,但醒来的瞬间,梦里的内容就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强烈的悲痛感还没散去。
“与期,早。”
宋辞按了按太阳穴,靠坐在床头,一把捞过与期抱在怀里。
与期舔了舔她的手背,回应地“喵”
了一声。
在床上待了一会儿,她便放下与期,起身洗漱,然后照例给自己做了份早餐,喂猫,仿佛她的日子又恢复了那晚之前的平静。
宋辞给祁老爷子打过电话,试探过他的身体情况。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之前听声音还中气十足的祁老爷子,在电话里变得虚弱了不少,说不了几句话就咳嗽,犯困疲惫。
她问程叔,程叔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解释:“这不是立冬后温度骤降吗?天一冷,老先生就感冒了,顺带引了一点其他小的病症。”
“不过,大少奶奶放心,医生说了,老先生只要住院观察个半年就差不多了。”
“半年?”
宋辞讶然,不是说感冒吗?怎么会要住院半年才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