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不住地摇头叹息。
牧良未加安慰,这种环境适应一下就没事了。
他皱眉思索,接下来需要面对的险恶挑战,不断地推演一路上打好的计划腹稿,确保每个环节,不至于出现重大漏洞。
现在没有提审他们,照此情形分析,猜测可能要放到明天,上堂审讯了。
他看过古代的刑讯逼供视频,很清楚它的残酷与伤害性。
想到子书银月,连试毒都害怕的神态,想到对方可能采取的肉体折磨手段,他的心底突然一阵揪紧。
对胡氏的怨恨无限放大,一股强烈的诛杀意愿,充斥了脑海。
冷静!必须保持冷静。
他不断告诫自己,强忍情绪的波动,开始调整行动计划与应急方案,尽可能护卫2人的周全。
牢房里,度日如年。
子书银月吐得有气无力后,逐渐适应了环境气味,依偎在牧良身上睡觉了。
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凡事早已习惯了依赖牧良,此刻面临未知的生死危机,只能盲目地相信对方,能够摆平一切。
她知晓同伴,具备这个实力,所以她一点儿都不绝望。
好容易,熬到晚上7点左右。
那名年纪老大的狱卒,一瘸一拐地端过来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两碗稀汤粥,两根明显存放较久,带着霉焦味的腊肉。
“可怜的孩子,吃吧。我已经将霉味烤焦了,吃了不会生病的。”老狱卒轻声劝说。
“谢谢老人家,听说上堂会打板子,会不会死人啊?”
牧良从狭窄的窗口,接过食物盘子,装出很害怕的样子问道。
“这个啊,打板子痛下就没事了。
如果是穿胛刺骨,就很痛了。
实在顶不住,就招供了吧。
看你们年纪尚小,应该不会判极刑的,顶多打入奴籍,还能活着。”
老狱卒的话,看似平淡,实则痛入骨髓,只有亲身体会才有感觉。
牧良岂会不知,其中凶险,表现在脸上的一样是惶恐,急迫的心情难以言喻。
老狱卒叹息离去,与另一名狱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幽暗的地下牢房里,身影被油灯光拉得老长,像是早就习惯了黑暗生活。
这个地下临时监狱,唯一的好处,就是温度适宜,没有地面那种火辣的蒸腾。
牧良抱着子书银月,坐在草堆上,全范围散开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