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他们的道与法，早已超脱了寻常修士所能理解的范畴。
天荒剑尊率先开口，声音如剑鸣铮铮。
“姜家后人，你能踏足此地，便是与我等有缘，可愿论道一番？”
姜无名深吸一口气，郑重拱手：“晚辈荣幸。”
天荒剑尊大笑一声，指尖一划，一道纯粹到极致的剑意自虚无中诞生。
刹那间，整座众灵之殿仿佛被无尽锋芒笼罩。
“剑者，当一往无前，斩尽世间一切桎梏！”
姜无名凝视那道剑意，沉吟片刻，随即并指如剑，一缕同样璀璨的剑光自指尖迸发。
虽不及天荒剑尊的浩瀚，却多了一份生生不息的轮回之意。
“剑者，亦可如江河奔流，生生不息，轮回不止。”
天荒剑尊眼中精光一闪，哈哈大笑：“好！好一个轮回剑意！姜家后人，果然不凡！”
不灭圣皇踏前一步，浑身气血如烘炉沸腾，竟让时间长河都微微震荡。
“肉身成圣，当以力破万法，横推一切敌！”
姜无名闭目凝神，体内道基法则运转，周身浮现出淡淡的混沌气息，虽无霸烈之势，却蕴含无尽生机。
“肉身之道，亦可如天地初开，混沌孕养，生生不息。”
不灭圣皇微微颔首：“不错，你的路，与我不同，却未必弱于我。”
那位曾在仙陨之战中独战九大禁忌生灵的神明缓缓走出，周身缭绕着万千法则，仿佛万道皆在其掌控之中。
“万法归一，方为至高。”
姜无名沉思良久，忽然抬手，掌心浮现出一缕微光，那光芒虽弱，却仿佛蕴含了世间一切可能。
“万法归一，亦可一化万法。”
神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姜家，果然代代出人杰。”
众灵之殿深处，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开口，声音如天音浩荡：
“天命不可违，因果不可逆。”
姜无名抬头，目光坚定：“若天命不公，我便逆天改命！若因果缠身，我便斩断因果！”
此言一出，众灵之殿微微一震，时间长河竟泛起波澜。
那道模糊的身影沉默片刻，忽然轻笑：“好一个逆天改命，姜家后人，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
良久，众先贤相视一笑，天荒剑尊朗声道：
“姜无名，你的道，已初具雏形。未来之路，当由你自己去走。”
不灭圣皇点头：“我等虽已逝去，但今日能和你论道，也算是幸事一件。”
姜无名只觉得神魂一震，便在这众灵之殿中开始修炼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