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伤口已经处理完毕,缠着干净的绷带。
他的表情平静而坚定,没有恐惧,只有决心。
“你根本不知道!”
葛城美里急切的说,试图让碇真嗣理解情况的危险性。
“我知道,但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葛城美里看着碇真嗣的眼睛,她明白自己无法阻止也无力违抗上方的命令,这种无力感又让她想起了南极,双腿似乎无法再支撑她的身体,瘫坐在地上,眼中含着泪水。
赤木律子站在一旁,表面冷静,但内心却在挣扎着:或许在这之后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走吧。”
她转身准备带碇真嗣去往初号机的所在地。
碇真嗣从床上下来,走向葛城美里,他蹲下身,伸出完整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葛城美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体温,让她想起十四岁那年父亲的手。
脑海中曾经的南极和现在的医务室在葛城美里的大脑中不断交融,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葛城美里抱住了碇真嗣。
“戴上这个,真嗣……”
葛城美里扯下胸前的十字架项链。
“我会珍惜的,一起去吧。”
碇真嗣用手指擦拭她滚落的泪滴,以无比明媚的笑容出了邀请。
这短短的时间里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把那个交了出去,赤木律子明白那个十字架项链对葛城美里的意义。
还有碇真嗣你究竟是在讨漂亮女人的欢心,还是可怜她,后面看着与碇唯相似的脸她心里不知为何又怨毒的想了起来。
“抒情时间结束了,碇真嗣我有东西想让你见一下。”
赤木律子打断了两人。
律子今天的反应很不对,被碇真嗣拉起身的葛城美里想着好友今天的反常。
倒计时5分15秒
“这就是我想让你见的东西,感受如何。”
赤木律子示意拉下遮盖初号机的幕布。
机库中央,一个紫色的巨大人形机器被固定在液体中,只露出上半身。
它的头部有一个独角,眼睛虽然没有亮起,却给人一种它正在注视一切的错觉。
初号机漆黑的眼睛突然亮起,初号机左手拘束器突然崩解,液压锁同时喷出导液氮,五根的装甲指骨撕破防护网。
“不可能……拘束器……”
赤木律子突然抓起通讯器:“预备队!
立即注入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