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出证据来,否则你这空口白牙的,很难令人信服啊。”
“庄董要我拿证据,老实说,我没有。
但——”
赵挽江不慌不忙地说:“这份合同签订之前,是经过董事会审核的,我记得,庄董,你们几位当时也在场的,可你们当时并未提出异议。”
庄董如哑火的炮仗,脸色涨红。
“那你为何明知道公司的资金流已经要断流了,还极力主张拓展新的业务?”
赵挽江轻轻一哂,仿佛庄董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一样。
“当一间企业的资金流出现断流的时候,节流确实是个好办法,但只一味地节流,而不去想办法开源的话,纵使底子再厚,也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
“庄董,你也是商场上的老前辈了,我以为这个道理你明白呢。”
庄董责问不成,还反被嘲笑了,脸色青红交错:“你是个什么东西,竟还教训起我来了!”
庄董铩羽而归,其余三位股东你看我我看你,表情皆有些犹豫,似乎在衡量,还要不要把这一场鸿门宴继续下去。
张伯伯在这时淡淡一笑:“赵总的辩论着实精彩,每一条听上去也都有理有据,但有一条,你始终无法解释清楚——”
“你入赘许家的时候,可以说是一清二白,连婚礼都是老许出钱给你二人办的;与宁宁结婚后,你虽然在腾辉建材身居要职,也主导了几个大项目,但仅凭你在腾辉建材积攒的那点身家,还不足以创立飞扬建筑。”
“你手段确实很高明,老许栽的不冤,但是赵总,船过留痕雁过留声,纵使你手段再高明,只要老庄他们多花费一些功夫,我相信总能查到些什么。”
“到时,只怕你费尽心思从许家抢走的一切,都要化为乌有了。”
“你们若是想查,就尽管去查好了。”
赵挽江对张伯伯的威胁毫不在意。
赵挽江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张伯伯也感到有些棘手了,瞥我一眼后,他直接把话头抛给了我。
“心心,你呢,你对你父亲的死,有什么疑问吗?”
张伯伯话音一落,众人皆把目光落到我身上。
我盯着杯中的红枣茶,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问:“我爸爸死的那一晚,你没有回家,也没有在公司,你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吗?”
我话音一落,赵挽江那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神色,就僵硬在了脸上,变成了一张可笑的面具。
我继续追问:“我查过我爸爸的通话记录,他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