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真的吗?”
“赵挽江当时那么爱你,还帮你解决许家的债务问题,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跟沈静亭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不得不说,记者们的想象力还是太有限了。
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就一定是爱情纠葛吗?
我帮沈静亭拿标的,就不能是给我自己报仇吗?
赵挽江啊赵挽江,如果我被千夫所指,是你想要的,那么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但如果你觉得单凭这个,就能把我许宁心再次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太异想天开了。
我许宁心现在最不怕的就是被人质疑,被人谩骂!
郑特助也在机场等我。
一上车,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字问他,沈静亭现在如何了。
郑特助也是一脸愁容:“调查还没有结束。
我也托了人打听,可什么消息都没有。”
我有些诧异。
这件事现在还在调查中,没有完全定性,那以沈静亭在市里的关系,不应该连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的。
“说来,这件事也挺奇怪的。”
郑特助皱眉说:“上东区那个项目我也是全程在跟的,我可以保证,我们集团绝对没有任何违规操作。”
“我们的标书,也是先于飞扬建筑提交的,所以就算我们有他们的标的,也没有任何用处——标书一提交上去后,就会立刻被封存,谁也无法再拿出来更改的。”
“这些东西,住建部那边一查就知道的,根本没必要找警方来调查。”
我立刻反应过来,打字问他:“有人故意借着这件事整沈静亭?”
郑特助也不太确定:“不知道。
但这两年,我们集团接连拿下了好几个大项目,眼红我们的人有很多,想整我们的人也有很多。”
如果真是这样,那会是谁呢?
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警局门口。
郑特助再次叮嘱我:“许小姐,待会儿无论警方问您什么,您咬死失忆了就行。
您的病例与医疗记录,沈总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待会儿就让律师交给警方。”
果然,我与警方一碰面,对方话都还没有说上一句,律师就直接将我的病例、心理评估报告,与医疗记录递过去。
并有理有据地表示:“我当事人有严重的抑郁症,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若在持续处于高压环境中,极有可能出现不可控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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