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连这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我现在觉得,这身体好与不好,已经不重要了。”
“这可不行。
静瑶很喜欢你这个姐姐。
你若不好,静瑶不得伤心死。”
花笑赶忙道。
周寒笑了。
“花笑说得不错。
不止静瑶,还有袁侯爷和袁夫人。
你总不希望自己的亲人,为你着急伤心吧。
何况,”
周寒神秘一笑,“红线断了,可以再接上。
你和瑞王的夫妻缘分还在呢。”
袁静珍眼睛中光芒一闪,随即又暗沉下来。
她觉得周寒就是在安慰她。
“你说的对,为了爹娘和静瑶,我也要赶紧养好身体。”
“你的身体本就没什么大不了,都是因为秋月在你服的药中加了腐……”
花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周寒故意咳嗽一声,打断了花笑的话。
“秋月在我的药里加了什么?”
袁静珍不笨,看出这里有问题。
周寒故意责备花笑,“你看你,我告诉过你,不要说出来,你就是管不住你那张嘴。”
然后她又笑着对袁静珍道:“袁姐姐,我原本不想对你说,你身体虚弱,怕你吓着。
既然花笑说出来了,也只好告诉你。
秋月在你的药里,加了南疆一种毒草研磨成的粉末。
这种草长时间服用,便能要人性命。
秋月不想让你马上死,而是让你受够病痛折磨,所以将这种草处理了一下,毒性减弱了许多。”
“那些大夫给你开的药方,没有问题。
你的身体之所以一直不好,便是那南疆毒草起的作用。”
“原来是这样。”
“袁姐姐不必担心。
你只要按大夫的方子服药,存于你身体里的毒,也会随着身体的好转,而渐渐化解。”
袁静珍终于笑了出来。
“嗯,我一定会好的!”
两个姑娘正说笑间,袁夫人派去的老妈子,端来了新熬好的汤药。
周寒和花笑也就告辞离开了。
出了怡安居,周寒提醒花笑,“对任何人也不得说出,秋月用的毒药的来处,你只说南疆毒草便可。”
“掌柜的,为什么?”
花笑问。
“让袁静珍知道了,会落下心病的。”
“不过就是一点死尸的皮,有那么严重?”
“如果让你去吃死人肉,你会吃吗?”
周寒严肃地问。
“吃啊!
实在是没吃的了,我们也会去坟地刨死尸来吃的。”
花笑很是无所谓。
周寒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我忘了你的真身!”
然后她又复转严肃,“不管如何,你现在记住,不能说。”
“掌柜的,我记住了。
可是你让静瑶把秋月送去官府。
官府肯定会审问,那时秋月说出来,怎么办?”
“这个不用管了。
我想佑安府如果聪明的话,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张扬出去。”
“掌柜的,你真的认为袁静珍所说的,就是春月之死的真相?”
周寒微微摇头。
“真相是什么,对我们这些局外人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件事中,每个人怀的心思。
善恶由心。
秋月要报仇,不该牵涉无辜人。
至于袁静珍,她这三年的病痛折磨,由希望到绝望,焉知不是在惩罚她。”
花笑点点头。
两人离了怡安居不远,袁静瑶就跑了回来。
“李姐姐,师父,我娘已经派把秋月送到佑安府去了。”
“这里的事解决了,我和花笑回去了。”
“李姐姐,师父,我娘还说要准备宴席,谢谢你们呢。
你们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