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辉现在的这个身体,受不了颠簸之苦。
赵丰德不会不知道。”
“但愿如此。”
“大人不必多想。
赵崇辉已经恶贯满盈,该是他偿还血债的时候了。”
宁远恒点了点头,然后叫一旁等候的叶川。
叶川过来后,宁远恒低声吩咐了几句。
叶川听完后,嘻嘻笑道:“大人,去那种地方,没有银子不好办事啊!”
宁远恒瞟了叶川一眼。
“回来给你报销。”
“好咧!”
叶川大叫一声,兴冲冲地跑了。
“先生,我要回去监看仵作继续验尸,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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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去忙吧!”
李清寒站起来,看宁远恒远去,心中暗道:
“宁大人,我要利用此案,让你在江州站稳脚。
所以,对不起了,有些事情的,并不能如你所愿,得到应得的结果。”
轩然山庄内,赵丰德和文夫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
晚饭未吃,两人在赵崇辉病房外的小厅内,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几十圈了。
“老爷!”
文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道,“你想出办法没有。”
“这种儿子,有不若无。”
“老爷,你现在说这个也晚了。
辉儿他姓赵,是赵家嫡出的血脉。
不论他出了什么事,赵家都脱不了干系。”
文夫人的话中带着威胁。
“你——”
赵丰德转过身,指着文夫人,气得说不出话。
“好了,你赶紧想个办法救下辉儿。
只有辉儿无事,赵家在江州的脸面才能保得住。”
“我想不出来!”
赵丰德心中又急又气,有什么法儿可想。
“我有个办法。”
文夫人把赵丰德按在椅子上。
赵丰德却皱起了眉头,望着文夫人。
“我们把辉儿悄悄送走,走得越远越好。
辉儿有个表叔在燕州做生意,就去那儿。
不管那个姓宁得查出什么,辉儿已经不知下落了,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姓宁的说了,如果庄中少了一人,我们便是包庇纵容凶犯之罪。”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死罪。
到时我家,文家,程家,到厉王面前一告,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