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是你害了我们的女儿,你说话。”
包益生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任凭包夫人拼命地摇晃他。
等到包夫人渐渐平静,李清寒继续道:“令媛之死未偿不是在警告你们夫妇,假药害人,也在害你们自己。
若是你们即时悔过收手,诚心卖药救人,日后会再有血脉相承。
可是你们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
“难道,顺儿真的不是……”
包夫人抬起泪眼,看向李清寒。
李清寒笑了笑,然后转头对床上的包益生道:“包先生,你的如夫人背叛了你后,其实你对这个孩子的血脉也有怀疑,但你不愿意相信。
你卖的假药害了多少人,孽债越欠越多,你怎么会有后代血脉。”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包益生睁开了眼。
眼中带着一丝恐惧。
“我只是一个大夫。”
李清寒说着,伸手将包益生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了下来。
“我的身体如何才能痊愈?”
“真正的药方我早已经告诉你了。”
“你何时……”
包益生正要质问,突然想起李清寒对他说过一句话,那句话,在他当时看来,很是莫名其妙。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这句话分明隐含另一个意思,就是“己欲活而活人。”
李清寒拿起布招,便往外走。
“先生,我丈夫的病如何?”
包夫人追着李清寒问。
“尊夫病情暂时不会加重。”
“如何才能痊愈?”
李清寒没有停下脚步,“尊夫若仍执迷不悟,时日也不会久长了。
夫人若要救他,便让他赎罪吧!”
包夫人略怔了怔,又跟了上去。
李清寒出了屋子来到院子中。
一个老家仆正带着顺儿在院中玩耍。
“他的母亲虽然对不起包家,夫人将顺儿的母亲卖为奴,让顺儿小小年纪便没了亲生母亲。
夫人心中难道就没有愧疚吗?”
“先生别说了,我当时一时气怒,便做了。
事后后悔不已。”
包夫人声音哽咽。
“夫人和尊夫此生不会再有儿女。
顺儿是上天留给夫人的慰藉,好好对他,也可赎你的过错。”
“我知道了,我一定将顺儿当亲生儿子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