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并不理会这三人,她一进来,便注意到这个不大昏暗的牢房里,在一处角落中,还有两个人,是两个女人。
一个年老女人,大概五十上下的年纪,苍老的面色显出几分疲惫。
另一个是年轻的姑娘,看上去不满二十岁,长得娇美可人。
她们穿得都是粗布衣裙,老妇人的裙角还有一处补丁。
看得出,她们生活很是拮据。
大概是看到进来了四个男子,两个女人很紧张,蜷缩在角落中。
以至于四个人,只有李清寒注意到这两个女人。
顺着李清寒的目光,另外三人才看到两个女人。
“哎,这还有两个人,还是女人!”
“这是女牢,有女人很正常!”
说着,他们就走了过去。
“娘!”
那个姑娘惊恐地叫了一声,扑进妇人怀里。
妇人紧紧搂住姑娘,瞪着快到近前的三个人。
“别过去了。”
其中一人看母女两人那害怕的样子,生出怜惜,拦住了另两个人。
三个人退到了一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一静下来,愁容怨气,又涌了上来,三个人纷纷诉说对县令的不满。
看到那些男人不骚扰她们,姑娘从妇人怀里出来,朝这边看过来。
她这时才看到一直站在门边的李清寒,秀目瞬间睁大,目光落在李清寒的身上,竟然移不开了。
鱼潢在牢房里转了一圈,然后问李清寒:“神君,我们为什么要到监狱里来?这里一点儿也不好。”
李清寒没有回答鱼潢,而是走向那母女二人。
鱼潢冲在李清寒前面,围着母女二人转了一圈,然后一摆尾巴又跑了回来。
“神君,这个人身上好热。
她是不是要烧起来了?”
这次姑娘没有害怕,看到李清寒接近,反而有一点害羞。
妇人对李清寒仍带有警惕,将姑娘抱进自己怀中,问:“你想干什么?”
“这位夫人,你身上有恙?”
李清寒蹲下来,很温和地问。
“公子,你怎么知道!”
姑娘的目光闪闪,望着李清寒。
“在下略通些医术。”
李清寒谦逊地道。
“正是。
我就是陪我娘去医馆看病,半路上被抓到这里的。”
或许是李清寒俊美,让这姑娘对李清寒产生了好感。
她毫无隐瞒,对李清寒坦言。
“哎,县衙抓的是打劫王氏酒庄的劫匪。
那些劫匪都是男人,怎么把你们两个女人也抓进来了。”
和李清寒一起抓进来的,其中一人大声问母女二人。
“我不是被县衙的人抓进来的。”
姑娘说着,差点哭出来。
妇人拍了拍姑娘的手,似是宽慰。
“梦儿,只要有娘在,绝不让那畜生碰你一根手指头。”
“娘!”
叫梦儿的姑娘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来。
妇人想要再安慰女儿,一张嘴,却咳了出来。
“娘!”
梦儿赶忙拍妇人的背,焦急地说:“怎么办,这里没有药。”
妇人摆摆手,“我没事。”
李清寒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
“夫人,你风寒入体,若再不医治,恐大伤身体。
你若信我,便将这颗药服下去。”
妇人看着李清寒手里的药,很是犹豫。
梦儿姑娘反倒有些欣喜地问:“公子,这个药能治我娘的病?”
“不能,但可以让令堂的病症不至于加重。
出了牢狱,还是要赶紧去医馆治疗。”
梦儿没有失望,反而将药丸拿过来对母亲说:“娘,你的病确实不能拖,你吃了这个药吧。”
妇人瞥了李清寒一眼,皱眉道:“梦儿,我们与此人素不相识。
他给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