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个年轻人马上转身离开了。
安排好后,赵丰德将李清寒和宁远恒请进了花厅待茶。
“多谢两位先生找回犬子。
这是一点心意,请先生笑纳。”
赵丰德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李清寒。
李清寒扫了一眼银票,是一百两。
李清寒也没客气,收起了银票。
“我想知道,两位是从何处找到犬子的。”
李清寒微微一笑,问:“请问赵老爷,这座庄园后的山,是否是赵家的产业?”
“是。
我赵家自从建了这所庄园,为了清静不被人打扰,便将园子后的那座山买下来了。”
赵丰德如实回答。
“我当初便说,赵大公子仍在赵家。
我们便是在庄后这座山上找到的赵公子。
我们见到赵公子时,他便昏迷不醒,身上到处是伤。
我想大公子大概是攀山而上时,跌了下来,摔伤了,动不了。
这山上无人来往,所以大公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直待到我们寻去,大公子已经是几日水米未尽,成了现在这个状态。”
“哎呀,是我疏忽。”
赵丰德懊悔地道,“后山除了树就是野草,十分荒凉,家里连下人都不去那里,犬子更是从不去后山。
所以他失踪那几日,我们也未想到去山上找一找。
多谢先生,救了犬子的命。”
赵丰德再次起身相谢。
李清寒还了礼,道:“赵老爷还是告诉大公子,以后再不可去后山。
这座后山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到那里感到邪气浓重。”
“是,是,我让人封了后门,以后任何人不许再去后山。”
赵丰德连连点头。
“还有——”
李清寒用扇子指向自己的额头,“大公子大概这里磕伤了,我问他话,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赵老爷需得找个高明的大夫,给大公子瞧瞧。”
“多谢先生提醒!”
李清寒与赵丰德又随便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宁远恒在一旁一言不,不是他不想说话。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要质问赵丰德,而坏了李清寒的计划,干脆就不说了。
赵丰德把李清寒和宁远恒送到庄园门口时,问了一句。
“两位在后山上只感觉到邪气,没看到什么其它的东西吗?”
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