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说这一通,难道真是为了让二公子安心?
“先生,你对赵崇烨说那些,有什么作用?”
宁远恒等左右无人了,便问李清寒。
“我只是让他自己做一个选择。”
李清寒回答。
“什么选择?”
李清寒没有回答,而是对宁远恒微微一笑,说:“大人请先回府衙。”
“我此来就是要找赵崇烨的。
人没见到,我岂不白来。
我再去找赵丰德。”
“大人难道没看出来,零露斋阻我们见赵崇烨,正是赵丰德的意思。
程、赵、文三家在江州树大根深,大人不宜将三家的得罪得太死。
等某一天,将兵权掌握在手中,再来与他们算帐。”
“可这案子涉及人命,我不能糊涂了断,放过真凶。”
“大人且放心,真凶逃不掉。”
宁远恒望向西边的零露斋。
“大人不信我?”
李清寒笑问。
“我当然相信先生。”
宁远恒回过头,看着李清寒的眼睛坚定地道。
“那大人就先回去,这里的事,由我替大人安排。
大人是江州刺史,又不与程、赵、文三家是一路,大人在这里,他们会万分防备,露不出一丝马脚。”
“先生说的有道理。”
宁远恒朝李清寒一抱拳,“有劳先生了。”
“大人先请回。”
李清寒还了礼,便朝东边去了。
宁远恒思索片刻,转身朝山庄大门走去。
路上,宁远恒看到不断有赵家家仆引着前来吊唁的客人往山庄内去。
这些客人中,有人认得宁远恒,匆匆向他施礼后,便即离去。
这些人目光中透露出的神色,说不出是惧怕还是不满。
宁远恒清楚,半年前的高仁则一案,得罪了不少江州士绅。
现在这些人对他是避之不及。
宁远恒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他现在只要如当初江神所说,他们听话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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