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实在是很稀缺。
比如说引气入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每一个人从出生就应该知道引气入体应该顺其自然吗？
但是他小徒弟就不知道，还有筑基也是，居然多此一举选择压缩灵气。
这种人人基本上都知道的常识甚至不用教，但是他小徒弟是完全没有这种意识的。
但对方确确实实又是玄天大陆的人。
他突然想到了两个字“宿慧”
。
第一世的记忆一定在自家小徒弟的记忆占据非常重要的位置，所以那一世的常识才会影响自家的小徒弟。
有了这个观念，自家小徒弟一些奇奇怪怪的行为也可以解释了。
像比如对待她的父母，自家小徒弟是完全偏向于她的母亲的，但是她对于她的母亲又没有那么重的感情。
而她的行为对于一个已经长大了，经历过心酸的人而言很正常。
甚至从小一直受到家庭的折磨甚至无情，已经看透了的人也很正常。
但她的小徒弟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家庭的苦，她爹娶她继母的当天，她小徒弟就能果断的下药从洛家离开。
坐上来往的商队马车，并且能安然无恙的到达锦官城，纵然有对方的幸运，遇上的都是一些好人。
但小徒弟的自己的理智和机敏仍然不能忽视。
这绝对不是一位六岁的少女能够做到的。
就算是修仙界的人普遍早熟，但面对这种情况一般还是会待在家里，她们可没有那种遇见糟糕的情况，果断抽离的概念。
不管自家小徒弟到底有没有觉醒宿慧，都是他的徒弟，他清虚唯一的徒弟！
这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事。
另一边已经放下和剑打斗的程九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师傅在那里看着她，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种神秘的笑容。
她脸有一点红，该不会是她刚才和剑打架的画面被她师傅看见了吧！
她师傅待在那多久了，不会在笑她吧！
越想她就越有点手足无措。
清虚尊君倒是没让程九多尴尬：“你没有契约蕴养它，实力也不高，自然难以控制此剑。”
“师傅，你不是说一个人一生只能契约一柄本命剑吗？”
程九有一些好奇。
“笨蛋，为师是说你只能有一柄本命剑，像这把剑就是你的练习剑，你可以进行普通契约，你知道普通契约是怎么契吗？”
清虚尊君猜测出她的来历之后，教导也变成偏详细的，就怕自己的小徒弟走偏了，然后过来找自己哭。
“按点血？”
提到这个程九也不太确定了，毕竟其他的法器只用穿上就好，没有说什么契约不契约的。
“不是。”
清虚尊君一点都不意外：“是你要打坐，将灵器对灵剑进行蕴养，然后打上你的记号。
时间不用太久，只要打上就行。
本命契约则是也是进行蕴养，对其的剑灵进行通灵，你们两个是互结契约，你打上你的记号，剑灵打上对方的记号，两者合一，天道见证，便是本命契约。”
清虚尊君解释这两种的区别。
“这怎么和结道侣差不多呀？”
结道侣也是双方共结契约，天道见证。
当初她的渣爹娶赵玫儿的时候，她虽然忙着逃离，但是也听了一耳朵。
“不然怎么说剑是剑修的老婆呢？好了，快打上。”
清虚尊君调侃了一下。
“那我是不是在拥有未来老婆之前先nrt了一下，师傅你说未来我再去找本命剑的时候，那些剑会嫌弃我吗？”
这时候程九有些忧心自己未来的老婆了，毕竟马上她师傅就要带她去龙渊宗选择自己的本命剑了。
这个一早就提好的。
“……”
清虚尊君难得的陷入了沉默，听不懂，但是联合上下文的意思他大概是明白了，他的剑没有嫌弃他呀，他在拥有自己的清虚剑的时候有过其他配剑吗？
可能是因为他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