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我来,请稍等!”
说着她又继续的摸索着床铺,程九好奇,神识扫过,现那床铺下居然有一个地道!
这怎么能不让程九惊讶,这刘大娘家一看就是这兰丘泽的普通人家,家里有必要安置地道吗?
刘大娘很快找到了地道的开关,床铺缓缓移开,程九之前扫过的地道,显露在两人面前。
刘大娘没有招呼人,率先走了下去,似乎在给程九探路,表示这地道并没有猫腻。
程九看着手上拎着的黄衣少女询问的目光看向刘大娘。
刘大娘也犯难了:“她娘就在我们所在的这条街,怕是会来找!”
程九会意,这是不想叫人现打草惊蛇!
她翻了翻戒指,拿出一些灵药,居然当着刘大娘的面凭空炼丹,很快,两炉丹药炼完,程九将两枚丹药塞入黄衣少女的嘴里。
“这两枚一枚是傀儡丹,一枚是失忆丹,她不会记得刚才生了什么,有这傀儡丹在应该足够应付。”
“仙子妥帖!”
刘大娘放下心来,刚才那一手,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对程九的重视度提的更高了,就这一手,程九绝非一般人。
然后她就看见黄衣少女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继续对着床铺:“刘大娘生什么事了!”
还是带声音的!
刘大娘放下心来,只要能撑到她回来就好!
傀儡丹智能不足,都是依靠程九的神识控制,现在只有黄衣少女演单角戏码,程九就没多费心思,任凭她的本能行动,等万一真有人来,她再出手也不迟。
等两人都进入了地道,上面的地道门才慢慢的关上,严丝合缝。
刘大娘边走边和程九解释:“这是我家那口子,还没被蛊惑的时候挖的。
当时我和他,当了一段散修,后面在外闯荡实在不易,就拿着当散修的那段日子搜罗的灵石在这儿安家。”
“您之前还当过散修?”
程九诧异的上下打量着刘大娘,也不怪她那么诧异,当散修的必定是有心气。
程九觉得当散修的肯定比一般的人要硬气些,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混成这样!
刘大娘嘴角带着些酸涩,似乎在怀念曾经:“是啊,我当过一段散修!
都是年少无知,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以为自己能出人头地。
当时我就是和你刘大叔,我们两家青梅竹马,自小便有婚约,天赋也是相差无几,便约好了出门闯荡。
等碰了壁了,得罪了外面的大人物,灰溜溜的回来,在老家安定了下来!”
“您和那位大叔是青梅竹马?”
程九有些惊讶,青梅竹马又是一起闯荡过的好友,怎么看都是一对眷侣,在一起到也不奇怪!
但怎么就闹成了这样,莫不是,结婚后那大叔才展露本性?
但她觉得像刘大娘这样当过散修的女子应该不会忍耐,因为她已经见识过了外面天高地阔!
怎么会不反抗一个和他相差无几的无能男人?
“他,是被蛊惑了!”
刘大娘说到这儿眼泪簌簌的落下:“上个月!
黄四看上了我家两个孩儿,强买不成,叫我家那位打了出去!
一开始,我们以为黄四会难,结果他表现的却风平浪静,还来我家邀请我家那位前去赴宴!
我家那位本想拒绝,但黄四却拿孩儿的性命相挟,他这才去了!
回来后性子大变,不仅迷上了黄四开办的赌坊,越赌越凶,我曾去阻止过,我们也大打出手过,我身上的旧伤便是当时打出来的!”
刘大娘还有一些没有说明白,比如说她身上那受搓磨的痕迹,绝非一朝一夕。
若真按她所说的,刘大叔原本是个好人,是参加完黄四的宴会才改变,那这痕迹是怎么回事?
还有刘大娘的反抗,难不成是程九对刘大娘第一眼的判断出错了?
这么想,程九也问出来了。
刘大娘有些惭愧,表示那只是为了糊弄外人的,毕竟他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