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吴镇持刀的手剧烈颤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两、三个呼吸,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
二十余名百战精锐已成满地残肢!
望着天花板上那破开的窟窿,再如何的形容这一幕,那也不应当是人力所为啊!!!
"铮——"
吴镇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数步,撞翻了一架古琴,发出一声裂帛般的悲鸣。
"快!放箭!放箭啊!"
"轰!"
贾玌一脚踹翻青铜烛台,三尺高的火焰猛然炸开!
火星飞溅中,贾玌再反手一剑捅穿扑来的死士咽喉,热血喷在脸上时狞笑出声:
"哈哈哈——!常翰飞......就你养的这群土鸡瓦狗——"
"也配摆鸿门宴?!"
金柱之后,常翰飞瘫坐在地,头顶血肉模糊的头皮掀开大片,露出隐约森白的头盖骨。几缕残发被血黏在颅骨上,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河豚怪,狰狞可怖!
他的眼珠子几乎突跳出眼眶,死死盯着大厅中央那道浴血的身影——
贾玌一脚踩碎某具尸体的头颅,红白浆汁溅上锦袍下摆。
剩余两、三个能捡回一条狗命的“家丁”死士们肝胆俱裂,手中的兵器几乎要握持不住。
望着满地残肢断臂,又看向那个站在血泊中的毫发无伤的煞星,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更有有甚者——默默的流出眼泪!
他们是死士不假,但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感情啊!
这时——
"轰!"
四面槅扇同时爆碎,三百铁甲刀斧手如黑潮涌入!
“桀桀桀——!”
常翰飞突然发出一串嘶哑的怪笑,鲜血顺着光秃秃的天灵盖流下来都浑然不觉。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啪!"
一只血手重重拍在描金柱面上,留下五道狰狞血痕。
常翰飞弓着背,像只受伤的野兽般缓步走出阴影,头顶暴露的头骨在火光下泛着森红的血光。
"贾玌......"他声音嘶哑得不成人样,脸上却扯出癫狂的笑容:"看看谁来了?"
三百名铁甲刀斧手已列成三层杀阵,最前排的重盾手"轰"地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