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老井重新启用,再去淘换些80年代的陶制水缸,既保水质,又应景。”
当他们赶到农田时,一场争执正在烈日下爆发。戴着宽檐草帽的陈雪攥着智能平板,挡住刘德昌挥向木犁的手:“大叔!用这种效率低下的农具,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排练?我带来的无人机播种机,一天能抵十个人工!”
刘德昌的脸涨得比高粱还红,青筋在脖颈暴起:“这木犁是俺爹传下来的宝贝!没了它,还演什么1982年的戏?”他扬起手中的皮鞭,惊得拉犁的老牛“哞”地一声倒退半步。
李思成快步上前,伸手按住刘德昌颤抖的手腕。皮革鞭柄上,经年累月的汗渍已将其浸成深褐色。“小陈,”他转头看向满脸委屈的陈雪,“你带来的无人机,能模拟出老牛喘气的声音,还有木犁翻土的节奏吗?”
陈雪张了张嘴,最终将平板塞进背包。李思成从工具棚里拖出一台锈迹斑斑的手扶拖拉机,机身铭牌上“1981年国营红星机械厂”的字样依稀可辨:“把这台老伙计修好,加装声效装置,既能提速,又不失年代感。”他的指尖划过布满裂痕的橡胶轮胎,“记住,咱们要的不是效率,是真实。”
然而,真正的挑战在三天后降临。当工匠们将老松木床搬进农舍时,赵铁牛突然掀翻了新换的八仙桌。雕花瓷碗在青砖上碎成齑粉,他赤红着眼嘶吼:“这桌角太圆润!当年俺家的八仙桌,角儿能磕出俺娘半盆血!”
整个院子陷入死寂。黑燕悄悄扯了扯李思成的衣角,小声道:“这批家具是照着博物馆藏品复刻的,工艺已经……”
“把桌角削尖。”李思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弯腰拾起一片瓷片,在掌心轻轻摩挲,“通知所有工匠,明天起,咱们办个‘忆苦思甜’培训班,让老辈人讲讲当年的物件是怎么用的。”
这时,孙大海正好路过,看到满地狼藉,想起刘德昌之前跟他说的话,主动上前帮忙收拾碎片:“昌叔,我来。”刘德昌看着懂事的孙大海,欣慰地点了点头,两人默默收拾着,眼神中多了一份默契。
就在环境改造如火如荼时,王氏集团的黑手再次伸向网络。镇公所机房的警报声突然炸响,黑燕的脸色在监控屏幕的蓝光下惨白如纸:“他们入侵了供水系统,往老井里注入了虚拟污染物!现在村民们的终端显示,井水全变成了黑色!”
李思成的紫砂壶重重砸在檀木桌上,壶盖崩出半尺高。他盯着屏幕上翻涌的“黑水”,突然想起王福海死去的小鱼——敌人这是在故技重施。“启动‘反渗透’计划,把所有网络设备切换成1982年的模拟界面。”他扯下墙上的老式电话,“让赵铁牛带人守住井口,就说……就说有蛇精作祟!”
当赵铁牛举着桃木剑,带着村民在井边跳大神时,机房里的技术员们正与黑客展开惊心动魄的较量。小李的眼镜滑到鼻尖,手指在复古键盘上飞舞:“他们用了智能深度伪造!连水面的涟漪都做得跟真的一样!”
“给我把1982年的老电影《古井奇谈》片段嵌入系统!”李思成突然喊道,“告诉村民,这是井龙王显灵!”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玩虚的,咱们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此时,孙大海和刘德昌也加入了守护老井的队伍。孙大海举着自制的火把,警惕地盯着井口,大声喊道:“有我在,蛇精别想捣乱!”刘德昌则在一旁,看着孙大海认真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眼里满是赞许。
这场网络攻防战持续到深夜。当第一缕晨光染红井台时,黑燕带着黑眼圈冲进城楼:“反击成功了!我们不仅修复了系统,还反向植入了王氏集团的负面新闻!”她的平板上,#王氏集团污染水源#的话题正以每分钟上千的速度攀升。
与此同时,穿越乡镇的改造也迎来了高潮。新落成的休闲广场上,老人们围坐在石磨旁下象棋,石磨盘上“1979年生产队制”的刻痕清晰可见;简易诊所里,张医生戴着圆框眼镜,用老式听诊器为村民检查身体,墙上的红十字锦旗是特意从旧货市场淘来的80年代物件。
最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