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这里作为新兵教育实践点!”他的军靴踩在玉米壳上,“让那些城里来的兵蛋子学学,什么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马师傅突然从木工坊里扛出个木牌,上面刻着“谢绝参观”四个大字,刀痕深得能塞进指甲。“李总,这阵子来的人快把门槛踏破了!”老木匠的手掌拍着木牌,“昨天还有个商人想租咱们的煤油灯拍广告,说给十万块!”
李思成接过木牌,指尖划过“谢”字的竖钩:“把牌子挂在村口,但给部队开特例。”他望着远处的练兵场,孩子们正在周明德的指挥下站军姿,张扬的后背挺得笔直,汗水顺着下巴滴在1982年的土地上,“1982年的军人,最懂什么叫坚持。”
正午的日头晒得玉米叶打卷时,教育部的考察团突然到访。穿西装的专家们围着1982年的课桌椅争论,戴金丝眼镜的女教授突然拍手:“这才是教育该有的样子!没有触摸屏,却有触摸泥土的机会;没有编程课,却有编竹筐的专注。”她的笔记本上,画着个简笔画的算盘,旁边写着“比电脑更懂人心”。
王婶端来刚蒸的玉米馍,热气在专家们的脸上凝成水珠。“尝尝1982年的味道。”她把馍往女教授手里塞,粗瓷碗沿的豁口蹭到教授的钻戒,“晓聪当年一顿能吃三个,说这馍里有阳光的味道。”教授咬了一口,突然红了眼眶,手里的馍渣掉在1982年的布裙上,像撒了把碎金。
傍晚的颁奖晚会上,李思成接过那块“全国教育创新奖”的金杯。灯光下的金杯反射着刺眼的光,他却突然把奖杯递给周明德:“这该给周老,1982年的教育智慧,都在他的拐杖里。”老校长的拐杖在舞台上敲出“笃笃”声,像在数着岁月的刻度:“要谢就谢这片土地,1982年的庄稼,从来不会辜负认真耕种的人。”
深夜的祠堂里,李思成翻开那本厚厚的荣誉册。从县教育局的奖状到国家级的金杯,从报纸的豆腐块到《焦点访谈》的专题片,每一页都浸着1982年的汗水味。王伯端来碗玉米粥,粗瓷碗沿的豁口蹭到册子上:“李总,该歇歇了。”李思成舀起一勺粥,热气模糊了眼镜:“王伯还记得晓聪当年说的话吗?他说要让清平村的故事,写进课本里。”
月光淌过晒谷场的玉米堆,像铺了层碎银。远处传来孩子们的鼾声,混着马师傅刨木头的余响,像首古老的歌谣。李思成知道,这些认可不是终点,是1982年的种子发出的新芽,只要继续浇水施肥,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第二天一早,村里来了更多的参观者,有教育工作者、有家长、有学生,他们都想亲眼看看这个被社会广泛认可的“穿越育才中心”。赵兰芝带着他们参观教室,讲解1982年的教学模式;马师傅展示孩子们的木工成果,讲述每件作品背后的故事;王婶则热情地邀请大家品尝她做的玉米馍,分享着孩子们在这里的成长点滴。
一位来自偏远山区的校长握着李思成的手,激动地说:“李总,你们的成功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我们那里条件艰苦,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教育方法,回去后我也要借鉴你们的模式,让我们的孩子也能在劳动中学习,在学习中成长。”
媒体的报道还在持续发酵,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清平村,知道了“穿越育才中心”。有位退休的老教师特意写信来,说自己年轻时就是在1982年的乡村小学任教,看到育才中心的做法,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教学生涯,为这样的教育传承感到欣慰。
政府部门的支持也落到了实处,不仅有资金奖励,还派来了专业的教育指导团队,帮助育才中心进一步完善教育体系。他们与周明德、赵兰芝等老师一起研讨课程设置,让1982年的特色教育与现代教育理念更好地结合。
李思成站在老槐树下,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感慨。他知道,社会的认可既是荣誉,也是责任。他会带着这份认可,坚守1982年的教育特色,努力让更多的孩子在这里实现蜕变,为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夕阳西下,清平村的炊烟袅袅升起,与天边的晚霞交相辉映。孩子们在操场上嬉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