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
“您什么时候用？”
姜妍回答：“现在用，和骨灰盒一起给我。”
“至于另一具，随时等我命令。”
王老板答应完，马上联系面包车。
其实昨天开的两台五菱宏光都不是他的，姜妍提到最破的那辆是雇佣混子的车。
王老板给他们打电话商量。
光头混子听说有人要买自己的宝贝车，还有点不舍得。
“不行，我不卖。”
“这车跟我五年了，有感情！”
王老板对他们说话，就没有和姜妍说话那么尊敬，毕竟合作很久了。
“不差你们钱。”
“是昨天雇佣你们的人要用的。”
光头混子听说是金主要的，眼睛都亮了。
“哎呀，这都好说！”
“那个啥，我卖也行，前提是我得见见这个人。”
倒不是光头混子想攀岩附会，只是昨天闹得太大，他实在好奇究竟谁能搞这么一出。
就这么说吧，如果不是钱给到位，他都不接这个活。
兄弟们差点揭不开锅了。
昨天一夜，再加上王老板的打赏，直接五万块进兜。
不止是他，就连光头混子的兄弟，也对这个神秘人物抱有相当大的期待。
王老板自然清楚他们的意思，但也不想给姜妍找麻烦，只是说：
“行，那我问问。”
“要是不见，我也没办法。”
光头混子：“没毛病，谢了。”
姜妍当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弯弯绕。
她先是带顾城去小地摊，准备买些看起来又老又丑的衣服。
顾城长这么大，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地面是一个个规划好的摊位，卖菜的和卖衣服的分隔开。
卖衣服的摊位是网格状架子搭起来的，上面挂不少衣服。
姜妍到还好，以她目前的状态，穿啥都不像有钱的。
可顾城不同，他这一身气质，在哪待着都特别惹眼。
就是当电线杆子，也是最直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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