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月委屈地哭了出来。
“你继续哭吧,待会儿院里的衣裳洗不完,你就别用晚膳了,正好也没准备你的。”清源姑姑说完,转身便走。
秦妤月哭啼啼地坐到床边。
哭够了,便忍着不适,整理潮湿的藏青色被褥。
忽然,一只大黑耗子从床榻上窜出来,跳了下去。
“啊!”秦妤月大叫一声。
“叫什么,还不出来把衣裳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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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线的动作很快,翌日清晨,秦时月便接到了眼线传回来的消息。
秦妤月已安置在山上,由善缘堂的姑子管教。
秦时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一封密函,传到了五皇子府,君邵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