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着他的手,她的五官扭动得已经变形,美少女的形象全无。
这期间的惨叫声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
“舅舅,你干嘛拧我的耳朵!”
等野良手一松开,纳莎顾不上对着野良捶拳报复,而是用手直擩着疼得呲牙的耳朵,便大声的向他质问着。
野良冷冷地说:“你刚才准备和爷爷说什么呢?”
纳莎委屈吧啦地说,“我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你都那么大的年龄了,别在挑三拣四的了!
不然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野良暗叹一声,柔着语气问:“你妈妈最近身体如何?”
纳莎嗯哼一声,愤愤道:“好得很呢!”
当夜幕渐渐降临的时候,奇康也驱车开到了花彼岸他们所在的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