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薛选接着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也陪你一起去。”宋素则劝道:“依我看,还是慢慢想办法智取,才是最好的主意。”
到了第二天,武四思又在阵前喊:“谁敢来破我的阵!”众公子一起到了战场上。文芸一马当先,说:“武四思!你这几天总让我们去破你的阵,我这儿也有个‘盘蛇阵’,你敢破吗?你要是敢进我的阵,我们就进你的阵。”武四思说:“我进你的阵,怎么知道你不用暗箭伤人?”
文芸反问:“既然你这么想,那你为什么又让我们进你的阵呢?”武四思说:“我这阵,不光不用暗箭伤人,要是伤了你们一根头发,我以后肯定死在刀箭之下。”文艄听了,说:“老东西都对着天发誓了,我这就去阵里看看。”说完拍马一冲,跟着武四思闯进了酉水阵。
可一进阵,武四思就不见了。眼前只有柳树成荫、花儿盛开,青山绿水,到处都是茂盛的青草,还有骏马在大声嘶鸣。文艄不知不觉就下了马,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战场上,手里牵着马缰绳,慢慢往前走。路边有一片竹林,竹林里有七个人,穿的都是晋代的衣服,正在那儿喝酒;那酒的香味,一阵阵往鼻子里飘。
只听竹林里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人说:“这会儿怎么总觉得有股俗气扑面而来,是不是有什么俗人来这儿偷看啊?”文艄听了,知道对方是在故意讽刺自己,本来想反驳几句,但一看这七个人都是一副放荡不羁、目中无人的样子,只好忍住,走了过去,心里想:“这些狂妄的读书人,满脸酸气,肯定是书在肚子里消化不了,日积月累攒出来的。凡是读书人沾了酸气,就没有不迂腐的,要是跟他们争辩,他们只会没完没了地纠缠,怎么摆脱?还是让他们说去吧。”
接着往前进,忽然觉得一股酒气特别冲人,文艄赶紧捂住鼻子:“哪儿来的这么臭的酒味儿!”只见对面过来一群醉鬼,把路挡住了。这些人都醉醺醺的,身子晃来晃去,摇着头、伸着手喊:“来,来,来!跟我们划三拳,就放你过去!”
文艄笑了:“你们这些醉鬼,喝了几杯酒就醉成这样!就这点酒量也好意思出来丢人,还敢拦我的路!”说完就举起手里的枪,左一下右一下,枪花乱舞,四面八方一阵乱挑,把一群醉鬼杀得屎尿横流,四处逃跑。文艄皱着眉、捂着眼,忍不住骂道:“蠢货!蠢货!该死!该死!光顾着乱杀,没想到这些醉鬼喝多了,居然从!”
文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见路边一家店门口挂着酒帘,那酒香味儿特别浓,闻着都让人觉得脑子清爽。文艄嗅着这味道,只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顺着脚步走进了酒馆。
一进门,就看见墙上挂着一副对联,写的是“尽是青州从事,那有平原督邮”,着“糟邱”两个大字。旁边还有“鸲麴才”写的另一副对联,内容是“三杯饮饱后,一枕黑甜馀”。
酒馆里坐了不少人,有的一个人喝酒,有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点喝酒后的红晕,还一边喝一边夸这酒好喝。文艄也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很快,一个酒保走过来笑着打招呼:“客官,您想喝哪几种名酒啊?”文艄问:“店家,你姓什么?”酒保答:“小人姓杜。”文艄皱了皱眉:“这姓不好,‘杜’是‘杜绝’的意思,难道是不让我喝酒吗?以后你得换个好姓,不能姓杜了。”
酒保赶紧说:“客官吩咐,小人哪敢再姓杜。但依小人看,要是做卖酒的生意,这‘杜’姓可少不了。”文艄纳闷:“这话怎么说?”酒保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着说:“客官您要是不是‘肚子’想喝一杯,怎么会进我的小店?小人要是不是靠‘肚子’能装酒,又怎么能卖得掉这么多货?小人之所以非要姓‘杜’,就是因为这个啊。”
文艄听了直乐:“你说的是‘木头旁’的杜,怎么硬扯成‘肉字旁’的肚?这不是写白字吗?”酒保却一本正经地说:“当年我们‘木头旁’的杜,和‘肉字旁’的肚,早就认了本家、联过宗了,偶尔借着用用,也没什么妨碍。”
文艄无奈地说:“你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