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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坏习惯!
他炽热的目光在她暴露的肌肤上游移,像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阿梦,这下……知道我想要什么安抚了吧?”
虞从梦又羞又怒,脸上腾地烧起红云,想也没想就抬手朝他脸上挥去:“华永安!
你疯了吗?!
他们还在外面!”
华永安轻而易举地擒住她挥来的手腕,执到唇边,吻了吻。
他舔吻着她的指尖,眼神愈迷离而危险。
“我就是要让外面那些家伙知道,就算当不上正夫,我在你心里,也是不一样的。”
“你总会为我破例,不是吗,阿梦?”
“你个疯子!”
虞从梦挣扎着,精神力微动,数道寒冰锁链凝结而成。
灵蛇一般缠绕上华永安的手腕、脚踝和脖颈,试图将他拉开。
锁链收紧,勒入他的皮肤,很快印出红痕,甚至有一丝血迹从他颈侧渗出。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反而低笑着,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力道奋力靠近她。
不管不顾的。
鲜血染红了他月白色的衬衫领口,映着他那张带着疯狂与执拗的脸,竟有种别样的妖冶。
“对,我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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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着,目光死死锁住她。
“被你逼疯的……阿梦,你看,我流血了……疼得很……你真的不安抚我吗?”
虞从梦呼吸一滞,手上力道不自觉松了几分。
她终究是……妥协了。
华永安眼中瞬间迸出得逞的光芒。
他像挣脱囚笼的猛兽,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一把摔进床铺里。
覆身而上。
“这才乖……”
虞从梦压抑着不肯溢出的轻吟,却被他轻而易举挑破。
那声音如春日里初融的雪水,带着丝丝缕缕的娇嗔与无奈。
数个小时,这家伙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虞从梦只觉浑身像被车碾过般酸痛。
寝舱的隔音极好,但并非绝对。
对于高阶精神力的奚皓庭而言,那隐约传来的的暧昧声响,令他彻底破防。
他背对着寝舱的方向,故作慵懒地靠在舱壁上,指尖那支未曾点燃的雪茄已被无意识地捻得粉碎。
烟草的碎末沾了满手,带着苦涩的香气,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腥甜。
他闭上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在盖亚星的那个夜晚。
炽热的呼吸,交缠的身体,她意乱情迷时低唤他名字的软糯,以及自己那份孤注一掷、近乎卑微的祈求……
那时他以为,只要突破了那层界限,只要他放下所有的骄傲主动献祭,总能换来她的一丝垂怜,一个明确的未来。
他抛下了傲世皇太子的尊严,顶着母皇可能降下的震怒和全星际看笑话的目光,一路从傲世追到穹宇,住进这公主府,像个等待召幸的侍从。
他告诉自己,为了她,值得。
可现实给了他最响亮的耳光。
正夫之位定了公输自。
霍司珩令她心慌意乱,华永安能让她在寝舱内……而他奚皓庭呢?
他得到了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被忽视,被排在所有人和所有事之后。
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名分,那纸他日夜期盼的婚书,都遥遥无期。
如果虞从梦肯给予他名分,他奚皓庭未必不敢争上一争。
可是距离虞从梦所说的下个月,已经逾期了五天。
五天或许在星际岁月中不算漫长,可对他而言,每一秒都似在油锅里煎熬。
她是不是……从未真正将他的事放在心上?
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也觉得他的行为轻浮可笑,如同那些流言蜚语所嘲讽的那般,是自甘堕落、自荐枕席?
旁人的讥讽他可以嗤之以鼻,可若这轻视来源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