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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华永安冷笑一声,重重放下了手中的银筷。
他血眸微眯,“体温高?奚指挥官,深空待久了,连脑子也一起被冻坏了吗?需要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博取雌主关注?暖手?”
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想‘暖’到雌主的床上去吧?刚尝了点甜头,就迫不及待地四处显摆,像只开屏的孔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行’了?幼稚!”
“华永安!
你说谁下三滥?说谁孔雀?”
奚宁瀚瞬间被点燃,猛地站起身。
他身为深空舰队指挥官的骄傲被严重冒犯,异色瞳里怒火熊熊。
“我对雌主的心意,轮得到你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来置喙?至少我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装模作样,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酸!”
“轮不到我?”
华永安也站了起来,身高气势丝毫不输。
“我是雌主明媒正娶的夫侍!
是孩子们的父亲!
你一个刚爬上床没几天的‘新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狺狺狂吠?什么‘敢作敢当’?我看你是脸皮厚不知羞!”
“华永安!
你为什么不是‘新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两人剑拔弩张,强大的精神力在餐厅里隐隐碰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公输自和纪玄霜脸色微变,敖修宴则一脸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摸个手会吵成这样。
“够了!”
虞从梦猛地一拍桌子。
她挣脱了奚宁瀚的手,站起身,“吵什么?”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还是你们舰队和商会的会议室?”
她先看向华永安,“永安,你说话注意分寸!
‘孔雀开屏’、‘下三滥’这种话,是能对自己兄弟说的吗?”
华永安被训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着唇,血眸里翻涌着委屈和不甘,却没有再顶撞。
虞从梦又转向奚宁瀚,“还有你,宁瀚!
仗着刚回来,就肆意妄为?这里是家,不是你的指挥舰!
规矩都忘了?你的教养呢?”
奚宁瀚被她严厉的目光看得心头一凛,那股桀骜劲儿瞬间蔫了大半,垂下头:“雌主……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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