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虞从梦也恰好仰,两人的唇瓣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一起。
这是一个缠绵而热烈的吻,带着小别重逢的急切与探索。
公输自的手臂收紧,感受着怀中之人的柔软与温暖。
虞从梦的手指摸着他微湿的丝,轻轻摩挲。
他们描摹着彼此的唇线,吻得难舍难分,一步步挪向床边。
虞从梦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公输自俯身,目光灼灼,正要继续这个甜蜜的夜晚,虞从梦却眼中闪过一抹调皮的光芒。
她指尖微动,空气中寒意骤凝,几道晶莹剔透的寒冰锁链凭空出现,出清脆的碰撞声,灵活地缠绕上公输自的手腕和脚踝,将他温柔地禁锢在原位。
冰链触感冰凉,却丝毫不伤他分毫,反而带来一种新奇又刺激的体验。
公输自这家伙欺负起来最是有趣。
虞从梦嘴角上扬,凑近他耳畔轻语:“今晚,就让我来主导这场游戏,好不好?”
公输自脸颊瞬间红透,呼吸微促,眼底却漾满了纵容与期待,轻声唤道:“阿梦……”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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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像冷水般泼灭了满室旖旎。
虞从梦动作一僵,懊恼地嘟囔:“谁啊?这么扫兴!”
她无奈地收回冰链,拍了拍公输自滚烫的脸颊,“亲爱的,等等哦。”
她起身走到门边,点亮门禁光屏。
屏幕上赫然出现三张挤在一起、眼巴巴的小脸。
正是他们那对一岁四个月的天狗宝宝,清姝、归晚和笙笙。
后面站着满脸歉意的育婴师阿喜。
“妈妈!”
“爸爸!”
“要抱抱!”
……
软糯的童音此起彼伏,虞从梦瞬间没了脾气,转头无奈地看向公输自。
“宝贝们等一下,妈妈马上开门。”
她一边安抚宝宝们,一边提醒公输自:“快快快!
是宝宝们!
衣服!”
公输自也瞬间清醒,脸上红潮未退,却手忙脚乱地冲回衣帽间,一把扯下身上那件惹火的丝纱睡袍,胡乱塞进衣柜深处,又以最快度套上那件灰棉t恤和宽松居家长裤。
虞从梦也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确保毫无异样,这才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温柔的笑容,打开了房门。
“妈妈!”
三个小团子立刻像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齐齐抱住她的腿。
阿喜站在门口,一脸过意不去:“殿下,公输先生,实在抱歉。
几位小殿下今晚格外想念您二位,怎么也哄不睡,一直嚷着要找妈妈爸爸……”
“没事的阿喜,不怪你,孩子想我们是常事。
今晚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孩子们交给我们就好。”
虞从梦温和地打断他,示意他不必自责。
阿喜这才松了口气,行礼后离开。
现下孩子们多了,晚上跑来要爸爸妈妈陪着睡觉的情况愈频繁。
她和公输自太久不着家,孩子们自然黏人得紧。
虞从梦刚刚在琼林苑哄了半天,还是没能把孩子们哄睡,他们现在都找了过来。
房门关上,三个小家伙立刻撒了欢。
清姝顶着柔软微卷的银白色短,青碧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小鼻子嗅了嗅,奶声奶气地说:“爸爸香香!”
她好奇地望向衣帽间的方向,似乎还记得刚才爸爸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归晚则像个活力十足的小火团,红棕色短翘着,一把抱住虞从梦的腿往上爬:“妈妈抱!
高高!”
额头上那簇跳跃的火焰纹路都仿佛更明亮了些。
最安静的笙笙,睁着紫罗兰色的眼眸,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伸出小手摸了摸柔软的被子,然后仰头看着公输自,小声说:“爸爸,睡睡。”
那条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