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静静地,任由泪水滑落。
这场情绪的风暴大约持续了四五分钟。
终于,哭声渐渐止歇。
霍司珩做了几个深呼吸,抬手用力抹干净脸。
当他再次转回身面对镜头时,除了那双依旧猩红的眼睛有点肿胀,泪痕尚未干透,他的表情已经重新变得冷峻而克制。
差不多了。
当下的局势不容许他沉浸在悲伤太久。
况且阿梦已经那么说了,他再纠缠此事也毫无意义。
“我知道了。”
“前线战事危急,我不能再多说了。
你……照顾好自己,还有孩子们。”
“阿珩……”
虞从梦还想说什么。
“等我回来。”
霍司珩打断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果断切断了通讯。
全息影像彻底消失。
霍司珩又重新投入战场中了。
虞从梦独自站在安静的寝舱里,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最后的哭声,手心里一片汗湿。
舱寝的门铃响了。
响了好一会儿了,她没有开门。
通过信息素感知到一缕星薄荷的气息,他知道站在门外的人是华永安。
铃声越来越急促,似带着催促的意味。
虞从梦抬手抹去脸上残留的泪痕,整理了下衣衫,才打开了门。
华永安站在门口,血眸染着怒意,一把将她拽进寝舱内,抵到墙上。
“你和他说了那么久,就为了安抚他正夫之位的事?就那么在意他。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这一整天,从头到尾,你可给过我一句解释?”
压抑了一整晚的情绪终于爆。
华永安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洒在虞从梦的颈侧。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