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
“宁瀚,我信你。
孩子的事顺其自然便好,很晚了,该歇息了。”
奚宁翰见顺利将她留了下来,喜悦感瞬间充盈心间。
他低下头,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飞快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很快又停止。
奚宁瀚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出来,身上只穿着简单的深色睡裤,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
他走到床边,见虞从梦倚在床边看书,头还未完全吹干,几缕湿贴在脸颊,更添几分慵懒。
他轻轻拿过她手中的书,放在一旁,温柔地拿起吹风机,动作轻柔地为她吹干头。
“雌主,头不干睡觉会头疼的。”
暖风拂过,虞从梦惬意地眯起眼。
吹干后,奚宁翰放下吹风机,掀开被子一角,小心地躺到她身侧。
他平躺着,心跳蹦到了嗓子眼,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侧,不敢乱动。
虞从梦身上撩人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奚宁翰鼻腔,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偷偷侧目,见虞从梦呼吸平稳,似已入睡,紧绷的身体这才稍稍放松。
做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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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声音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
做,怕惊扰了她;不做,又觉辜负这良辰。
明天华永安那家伙要是知道他还是个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
奚宁翰正纠结着,虞从梦却忽然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了他的腰间。
他浑身一颤,呼吸瞬间急促。
虞从梦趴在他身上,一双亮晶晶的杏眼直直望着他,带着几分促狭:“纠结这么久,不累吗?”
奚宁翰一怔,随即耳尖通红。
虞从梦轻笑出声,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既如此紧张,便别想太多,安心睡吧。”
“不……要那个,我行的。”
奚宁翰声音低哑,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双手轻轻扶住虞从梦的肩,目光灼热:“雌主,我们已经结为伴侣,我该履行义务的……”
他的脸泛着红晕,眼神里满是虔诚与渴望。
虞从梦看着他这模样,浅浅一笑,“那好吧。”
奚宁翰起身,竟从枕头下摸出一根蓝色能量绸带,遮挡效果一绝。
即便是五感惊人的高阶兽人,也能将视觉完全屏蔽。
虞从梦看着他手中的绸带,有些讶异地挑眉:“拿这个做什么?”
奚宁瀚的脸颊更红了,眼神有些飘忽,故作镇定:“……情、情趣。”
他总不能说,是怕自己技术生涩被她看着更紧张,想用这东西蒙住她的眼睛,给自己壮胆吧?
虞从梦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知道他嘴硬的毛病又犯了。
她没有点破,反而顺从地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
其他夫侍没跟她玩过这种花样,倒也新鲜。
奚宁翰见她配合,心跳如鼓,颤抖着手将绸带轻轻系在她眼上。
视觉被剥夺,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其他的感官却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奚宁翰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灼热温度。
虞从梦清晰地听到他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奚宁翰靠近时,身上散出炽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像被阳光烘烤过的雪松林。
他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颤抖着抚上她的肩颈。
虞从梦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栗,奚宁翰似是察觉,动作愈轻柔。
她跟奚宁翰从未有过实质,他的身体对于她而言是陌生的,有一个适应过程。
奚宁翰的唇轻触她的耳垂,如羽毛拂过,惹得她一阵轻颤。
他缓缓向下,沿着脖颈,留下细碎的吻……
虞从梦的呼吸愈急促,在这黑暗中,情愫肆意疯长。
“雌主……我像这样可以吗?”
“……需不要再轻一点?”
“那里……再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