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纱帐……”
葛自澹和谢明宇也是暗暗称奇,并不理会那歌里的浪荡意,可能这也是地方上的特色之一,遗憾的是三人为了赶路,也一直不好到周边的乡村去看一看。一但到了太苍,三人又未必有方便到周边乡下去的时候,还是时间上的问题,城里都看不够的。
第二日,也是午后,约莫三时多,霍老四提醒三人马上就要到了昨天所提到的大山鏊子了,让他们多少都小心一点。所谓的大山鏊子就是个高约一两百米孤零零的一个大土包子,蔓延有十多里长的样子,不过山上长了不少的松树和桦树,一颗颗的挺拔矗立,远望过去却是有些高,有些绿,道路在土包子前有多个大的转折,依山底的平地而成。其实在路上的时候,霍老四也多次说到过这个地方,估计什么时候能到等等的,早先亨亚日也没在意的,只看着自己的书,只是这反反复复的,再加上这么一提醒,反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让他也来了兴趣,竟然还真有点期盼遇到劫道的了。亨亚日知道自己想岔了,赶紧打消自己期盼的念头,不过终究还是有点好奇,好奇在于要是说过张大来过了后,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盼望着,盼望着,大山鏊子来了,过了一折又一折,期望中的劫道果然如期而至。在刚到了这所谓的鏊子中央的时候,就见一队骑着马,挎着枪,长褂、粗布裤子,虽然样子上多样,但好歹齐整,上下一体,并没有如同早先那两个拼凑起来的家伙一样,形象上要正经得多,这些人就这么大喇喇的排开挡在道路当间。马车过来的时候,对面的人也不说话,甚至就连枪口都不曾朝向马车,然而霍老四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对面骑马人的近前把马车停了下来。那些人虽然没有用枪指着这马车,只这阵势看起来,却也是不好乱闯的,出门在外,要守规则,霍老四显然是深知的。除了要守官府的,还得守和那国人的,更要守这胡子的,其他人不常见,而胡子太过常见,一个不好,是给自己找麻烦。霍老四先下了马车,车里三人并没有一并出来,又不好撤帘,就透过帘缝往外看。
只见对面骑马人中的一人问道:“干嘛的?”
霍老四回道:“说是去太苍投亲的。”
“知道规矩不?”
“知道,只是前面有张大的人在常家窝棚那里来过了,他让我给你们带个话。”
“常家窝棚?几个人?都什么样?”
霍老四依言把两个人的外貌形象给描述了一回,只言语中看起来似是那两人多少有些不堪,对面骑马的人笑了起来。那人又问道:“他们在你这车上收了多少?”
“车上带有家眷,是个小学生,赶了几千里过来投亲,结果又没遇上,辗转听说人好像去太苍了。这不又着急着往那里去汇合,这一路的也多不容易,所以那两人说他们是有缘,就只收了二个金圆券了事。”
“只收了两个金圆券?”对话之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身周的人一个个的脸上都憋的通红,笑意几乎快忍俊不住了。几人赶紧用手把口捂给上,只是骑在马上的身体一颠一颠的,好似一个个都在抽风一般。可能是不好在这羔羊面前露出自己不严谨的一面,胡子们一个个的大都强忍着笑意,问话之人在前只作不觉,只微微皱了皱眉,沉浸了一下。只是在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一眼四周的同行,又很快的转过头来,对霍老四说道:“既然前面的都说了,我们也就不再难为你们。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