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问题看来是不行的了,只好断了他的根。我拜会岳父的时候,说的很直白,也只有把话摊开了说,才能达成谈话的目的。我就说我知晓一些和那国对我们国家的意图,以及这中间岳父以及大舅哥他们从中所能起到的作用,我自己不会去掺和那些事,我也不希望有我的亲人涉足其中。愿意给他们做事的人很多,希望不要拘泥于我以及我身边之人。当然,要是有人愿意从中做些正经的事,维持基本的正义和秩序,我也是不会阻拦的。但那种阴私为恶之事,不说律法上,就是道德上、私德上也是有亏之事,希望就不要让他们沾染了,更别说犹如那对父子般的作恶。我自己对此无力,原本那对父子也是无力为恶的,就是中间牵扯到丸子,牵扯到樱桃家,所以他们犹如那跗骨之蛆,狐假虎威,这中间也不乏樱桃家纵容的缘故。我不能要求樱桃家更多,关于家国大义这些我也不提,只要把那对父子逐出余斛即可,至于他身周之人,只要再无相涉就好。我想他们当也不致看上这帮胡作非为的人,更多的是放任他们给自己做些事,反正祸害的又不是和那国,他们多半也不在意,当然若有逆反,雷霆压顶也是反掌之事。我们间的联系原本只有丸子一人,现在却多了那对父子,真是莫可奈何的。丸子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纯真、善良、于人无害的世间好女子,我家的那父子一无是处,除了愚蠢、市侩外,又有太多与自身身份、实力不匹配的贪婪和私欲,也不知道他们的家学都学哪里去了。岳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问我具体想怎么处理那对父子时,我直言这回只当是暂还生恩的一部分,既不好太过,却也不好要他们太舒坦,就让他们行乞归家才好。也是存了让他们长长记性,以免日后做的祸事太大,身死家灭,为时已晚。岳父没有直接回答,却还是对我说,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自己想独善其身却是很难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希望。而且对我来说,不明真相的其他人也不会认为我在这之间什么事都不会做。首先一点,丸子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原罪,纵使我自己一再的想要划清界限,然而我能弃丸子而去吗?答案是显然的。再者说,我即使再标榜于和那国无涉,甚至是和那国敌对势力无涉,别人却不会这么想,因我自己无形中也是那受益人。更有那对父子携势的胡作非为,会让这界限模糊不清,其他亲人朋友,也难保没有人会再做出一些事越线之事,到时我又该如何自处。岳父的意思还是要我认清大势和厉害关系,早早做出选择才是明智之举。我明白他的意思,在这时首鼠两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这不单单是左右为难的问题,还有就是这些问题尚且对自己最最爱之人却无法言说,对自己身周亲近之人除了明宇而外,也无从说起,然而逃避也不是办法,逃无可逃。这番话谈完,我回了家,心里也一直想着那无解之题,有时真想两眼一闭,索性就从了,这个国家到底给过我什么?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只是人们从后天的教化中认识世界,约束自身,我也只能如此了,管住自己,约束住亲人、家人、朋友,其他就没什么好相干的了。也是拜访归家三天后的样子,杨彦之从旁告知于我,说丁大罩等人下场都不大好,此人多少算是他的朋友,说话之间,稍有惋惜。据说有人传了话,让那父子即刻离开余斛,终生不得再返,否则身家难保,若其他另有相携者,定不饶恕。只有丁大罩等几个由于彼此想涉太深,膨胀之余尚不信邪,谁料想,当地一些和外地一些势力立时反扑,顷刻间,烟消云散,只放走了那过了那父子,其他人大都命丧黄泉了。只这这父子也不好受,被扒了个精光,只余底裤,被人看管住离了余斛地界。那父子大约见事不可为,也不敢反抗,只得灰溜溜的讨饭返乡去了。这事说不上喜忧,只是和那国在余斛地方势力上渗透的这么厉害,也让我惊异。”
“暂时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扰之后,日子也算回归了正常。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又过了两年多,中间都是些小插曲,那学生也考上了余斛当地的南暨大学,只那也是他家的选择,所以我们一直也这样教和学的来往着,家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