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也常有行商来往,一些人家就此落了户,这才形成了不同的生活习惯,不过多部分人家主要的还是在午时过年。另外更是有三里不同俗,五里不同音的说法,人们就连口音也各自不同,区别不小。不过人们一年到头来,也就放纵这一回,家人一般也不拦着,喝多了也只当是熬年了。”
“哈哈,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那就这样,都过,后天我们就照北方的规矩过,大后天照着南方的来,我们什么味道都尝一尝。也难怪当初程咬金皇袍加身后,要瓦岗的兄弟们,三天一小年,五天一大年的皆大欢喜。我们这后面天天小年更甚,欢喜的事儿不嫌多。”说完也是大笑不止。
一餐饭,说说笑笑的,居然用了有一个多时辰,其中杨严之进来了一趟,不过敬完酒后又出去忙生意去了。几人是同桌共餐了太多次,一片欢娱中结束了这回夜宴,只是三位大人似是喝得有点多,尤其是杨彦之。似是心结得解,喝的是志得意满,被晚风一吹,步子稍稍有些踉跄,不过控制的还好,就这样,一行人跌跌撞撞的回了杨家,一夜无话。
第二日,亨亚日仍是早早醒来,爬起来后,就照着以往的习惯,跑起步来。只是他并没有选择跑出院子,而是就只在外院的那场子里跑圈。人生地不熟的,去外面跑虽然爽利,但麻烦不少,没的还让身边的人担心,在这院子里跑也是不错的,虽稍嫌小了些,但还是能跑开的,又不影响内院人的休息,也算两全其美。亨亚日跑步的时候,身边也有些早起的佣人偶尔的路过,虽然感到些好奇,但这是主家的客人,却由不得自己打扰,各自只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只作不理。直到初生的太阳缓缓升起,亨亚日跑得身上渐渐大汗淋漓之时,却是杨彦之从门洞里出来了,也正好被亨亚日看见。
亨亚日跑到杨彦之面前,给杨彦之行礼,问候。“杨伯,早。”
“早。你这是在跑步呢?”
“是的。”
“跑多久了?地方太小了,跑不开吧?”
“还行吧。早上跑习惯了的,刚跑了小半个时辰吧,就是跑一跑的话,感觉一整天会更有精神一些。”
“那遇到不方便跑步的地方怎么办?”
亨亚日不明白杨彦之为什么这么问,这就有点抬杠的意思了,只好老实的回答道:“那就没办法了。实在不行,就只好不跑了,早起读读书也是可以的,时间总不会浪费的。”
“时间抓的可真紧啊。”感慨了一下,杨彦之接着说道:“那你这强身健体的,就没想过不需要多大的场地,就能达到同样效果的活动吗?”
“这个曾经倒是想过的,只是一直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早先想过跳绳这些的,只是动静太大了,影响先生他们和邻居们的休息,而且这绳子吧,带着也麻烦,不带吧,一时也不太好找,有时又老爱断。”
杨彦之一头的黑线,这就是不往自己道上走啊,看来只得自己引诱一下子了,说道:“确实是的。那你有没想过练练拳什么的?”
“练拳?”
“对,练拳。”
亨亚日一听,心里有些神往。这要说出来,慕煞一群人,尤其当年是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