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就已经开始了,几度起落。只是人们一开始接收的程度并不高,对新神也并不大感兴趣。这些人经过不知多少的努力,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缘由,慢慢的竟是受到一些地方官府的支持,慢慢就有了教会的成立,接着信民增多,规模越来越大,于是就盖了教堂。这些外国人信的是上帝,我们国家的人一开始那里就晓得那个所谓的上帝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别人说什么,自己就要信什么。然而那些人既然是要传扬自己的说法、自己的道理的,而仅凭他们自己嘴上那么说说,口惠而实不至,那自然是不成的。首先就是语言沟通上就有很大的不便,再者接受他们的说法对人们来说一时也难得见到实利,所以早期他们招信徒很难,所以他们慢慢就采取了一些办法首先吸引人来,先聚到他们身边,然后再一步步的改变其中的一些人。最早大概是通过问医施药和施舍一些他们的新奇物件、义助等等这样的方法,就是施恩,国人讲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慢慢的就开始向他们靠拢。随着它感召的人多了一些后,他们就想着要扩大教会势力,只是扩大势力那就需要用人至少把台子支起来,所以他们就会从信众中挑选出一下人来,教这些人说讲他们的语言,顺便再传授一些他们的文化知识,让他们过上好生活,通过这种榜样的力量,再一点点、一点点的渗透,于是这样的人就更是越来越多了。最早可能只是随手为之,播下火种,而随着信众的越剧越多,办成学校的样式进行集中授课就水到渠成了。因为他们不传四书五经,教的又和我们国家一直以来的乡试省试殿试的内容完全迥异,所以这些受教的人又为了标榜自身、显示区别,自号新学。然而这些人中往往都是家贫者居多,受了些益处后,就愈发的觉得所学之好,同时他们当中又有一些激进的人更是损贬传统授学的,说那是一家之学,称其为家学,最后这一论述居然传扬开来,以讹传讹的就都这么叫了。虽然这样叫大部分国人不喜,然而随着我们国力日衰,在国外列强坚船利炮的恫吓下,政府拒敌不力,国门大开,慢慢的外国人也开始大量的进入到国内。那些接受过所谓新学的人正当其时,因为懂得两边的语言,很是受到民间甚至是地方官府的尊重,一些人逐渐的就逐渐发迹起来,多是睨气指使、骄横跋扈的,又被不少老派人瞧不起。双方互相不对付,有时还会发生互诲之事,在新闻纸和官场上都有发生。然而随着内外接触的增多,一些开明的人士,尤其是一些官员,国外游历过后,发现所谓新学并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就恳请遣员去了西方参学以图自强,誓要学成真正的新学。虽政府在少量开明人士支持下,获得了支持,但也只肯少量遣员,且多是要年幼者,然而肯背井离乡的人家实在是太少,尤其是内地人。所以多数是一些沿海地方才有人肯出走,更有一些人是出海谋生,在外打拼,攒了些家底、开阔了眼界后,自家让子弟去国外受教的。待这些人一批批的学成归来,虽说不像当初最早那些人一样命运改移,但也多有所成就,至少在国内新学的推广上主要还是要靠他们,现在的绝大部分新学就是他们所建。他们虽不同于部分前辈那么激进,但也有诸多的不甘,所以也就延续了新学、家学的分野。只是他们从国外带来不止是现在的新学,又有一部分新的生活方式和观念随之而来,奇装异服、疯言乱语的格格不入,许多国人无论阶层贫富、识字程度对此的接受程度都不高,更有甚者,甚至是让他们自己的前辈都看不过眼去,然他们以正统自居,满不在乎的。所以老派人攻击他们,前辈也攻击他们,世人多是不太喜他们,这就是现在新学的样貌。所以现在就有一些人站出来称希望把新学、家学改称西学和国学,以便重新分野,以降低世人对新学的旧有印象,但是换汤不换药,还是那些人,还做那些事,只是改一改名字,事情未必能像他们想的那样称心如意。想要改观,不改弦更张,很难做得成。还是要从自身做起,从日常做起,潜移默化的影响世人可能才会有用。”
说了这么一长段话后,亨书勤又端起茶碗,喝了起来,亨亚日在一旁也只是听,只听得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