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门窗的雕花比圣索菲亚教堂更繁复,应该是受折衷主义风格影响。”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正午的荷花还艳。
在中央大街停车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拍照。阿黄把车速稳定在2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逛街的行人,右手调低音量说:“自由活动两小时,四点在马迭尔冷饮厅门口集合。”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街边的小贩立刻笑着招呼:“南方来的朋友?尝尝咱的冰糖葫芦!”阿黄笑着点点头,收起三折屏时,屏幕里还停留在中央大街的老照片页面。
王萱拉着芙宁娜踩在面包石铺就的路面上,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百年老建筑间穿梭。王萱举着相机对着街角的铜马车拍照,芙宁娜站在旁边当模特,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与马车的流苏缠在一起,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铜锈的绿。刻晴站在教育书店前,对着建筑立面的浮雕细细观察,银色钢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钟离走过来时,她下意识地把笔记本往身后藏,却被对方笑着抽走,两人头凑在一起翻看,影子投在面包石上,像幅紧凑的剪影画。
四点在冷饮厅门口集合时,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王萱给芙宁娜戴上刚买的俄式头巾,鹅黄色的流苏垂在米白色风衣上,芙宁娜则把个套娃塞给王萱,两人的手指在交接时碰在一起,像触电般缩回,却又偷偷在身后勾住。阿黄看着他们笑了笑,展开华为三折屏清点人数,外屏显示离晚餐还有两小时,内屏跳着附近烧烤店的评价,手指滑动时,屏幕反射的光映在他眼底,像落了颗星。
傍晚的中央大街华灯初上,阿黄驾驶着电动客车穿行在流光溢彩里。29座的绿色车身与周围的俄式建筑相映成趣,自动前门内摆门偶尔打开,飘进来的烤红肠香气引得胡桃直咂嘴。温迪坐在前排弹着吉他,把中央大街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神里绫华和甘雨靠在后排看窗外的夜景,两人的肩膀时不时碰到一起,像两块相吸的磁石。
夜幕降临时,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锅包肉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乌龙。”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锅包肉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糖醋汁:“这菜比烧烤还上头!酸溜溜甜滋滋,比璃月的蜜酱胡萝卜还够味!”钟离慢悠悠地吃着地三鲜,目光落在墙上的东北雪景图上:“这浓油赤酱的风味,倒有几分璃月节庆菜肴的热闹。”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明天该去东北虎林园看看,听说那里的老虎比璃月的琥牢山神兽更威风。”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拔好的鱼肉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