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过汕头海湾大桥时,阿黄把时速提到85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海面行驶,影子在湛蓝的海水里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嘀嘀”声混着海浪拍桥的声响,惊得桥底的海鸥扑棱棱飞起。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天蓝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蓝气球:“那是礐石大桥的斜拉索!”她的指尖在玻璃上跟着钢索的弧度划动,“比广济桥的石拱更像琴弦,要是能在上面弹《鼓浪屿之波》肯定好听!”神里绫华举着vivo手机拍照时,冰海蓝的手环在镜头前闪过道光:“你看这防抖功能,连钢索上的油漆纹路都拍得清清楚楚。”
下了高速转进普通公路时,阿黄突然踩下刹车。绿色的公交稳稳停在路边,他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这里能拍海湾全景。”芙宁娜第一个跳下车,天蓝色裙摆扫过路边的野菊花,带起阵清甜的香气。她突然张开双臂对着大海喊,海风把裙摆吹得像朵盛开的蓝睡莲:“快拍我和大桥同框!”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半蹲下来,PHONK的鼓点在耳机里轻轻跳动,镜头里的天蓝色裙摆与远处的礐石大桥形成奇妙的呼应,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串落在沙滩上的彩虹石。
汕头小公园的骑楼还沾着午后的雨水,芙宁娜捧着碗甘草水果时,天蓝色的裙摆几乎拖到青石板上。“这芒果甜得像蜜!”她用竹签戳着块芒果肉对着阳光看,果汁顺着竹签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淡黄色的小圆点,“比福州的荔枝更配我的新裙子吧?”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糖葱薄饼拍照时,突然被甘雨的轻呼声打断:“快看手环的步数!”冰海蓝的屏幕上,数字正随着脚步跳动,“从停车到这里走了138步,比在潮州牌坊街多走了三倍呢!”
从夜市出来时,暮色已经漫过骑楼的飞檐。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甘草水果的甜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天蓝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夜市买的潮剧脸谱挂件,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酒店就在升平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绕着骑楼转了个圈,“五分钟就到,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吃牛肉火锅。”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在海边拍的合影,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像颗小小的星辰。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着众人的身影,芙宁娜把天蓝色的裙摆提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踏上地毯。“我的手环连上网了!”她晃着薄荷绿的屏幕对大家笑,灯光在裙摆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它说汕头明天有小雨,正好适合穿那条淡紫色的裙子!”钟离先生把行李放在墙角时,怀表链与小米手环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骑楼夜景!”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灯影在石板路上流动,像条缩小的韩江,每个人的手环都在暗处闪着微光,像串会移动的萤火虫。
阿黄把公交停在酒店停车场时,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显示还剩190公里。他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海水的咸味涌进来。轮椅存放区的行李旁,每个人的小米手环都在充电线上闪着待机灯,冰海蓝、薄荷绿、墨玉黑……在夜色里像串彩色的珍珠。“明早八点出发去牛肉火锅城,”他对着车厢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顿了顿,“记得把手环充满电,步数肯定比今天还多。”
芙宁娜趴在车窗上挥手时,天蓝色的裙摆被晚风吹得贴在玻璃上,像幅会呼吸的剪影画。“明天我要穿淡紫色裙子!”她的声音混着远处的潮剧声飘过来,“听说潮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