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中发出细碎的声响,松油香混着风里的甜;凝光接过松子时,折扇从袖口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海东青,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像沾了点胭脂。
“快看那片白桦林!”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链。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白色树干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金黄的叶子在风里哗哗作响,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那是小兴安岭的白桦林,到了漠河就都是这样的树。”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发梢沾着的白桦树皮碎屑被吹得飞起来:“比璃月的竹林更素净!”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指尖沾到她发梢的树脂,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琥珀色痕迹,像阳光凝固的泪。
正午在塔河服务区休整时,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叶松筛下斑驳的光影。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充电,外屏显示电池充至88%的进度,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小鸡炖蘑菇的图片看得人直咽口水。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冻柿子,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个,冰碴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果肉时,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
甘雨把冰镇蓝莓汁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凉丝丝的。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野菜团子冒着热气,蒲公英的清香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吉他放在腿上,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蒜泥酱。“小心烫。”阿黄递过筷子时,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北极村的极光预报,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沾着点阳光的暖。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切换到Beyond的《海阔天空》,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林区舞,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袋蓝莓干:“慢点闹,吃点果子润润喉。”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节奏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恰好合上;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在摇。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树木渐渐染上苔原的苍劲。阿黄指着远处覆着白霜的岩石:“快到漠河了,那是永久冻土层的露头,夏天也不化。”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泛着青蓝的石块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像朵会跑的向日葵。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冻土带的植被,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这些苔藓比长春的更耐冷,根系能扎进冰里呢。”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正午的阳光还艳。
进入漠河市区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阿黄把车速稳定在6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路边的驯鹿,右手调低音量说:“先去酒店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去北极村,刚好赶上日落。”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豪华酒店的门童立刻迎上来,看着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忍不住惊叹:“这南国的公交车怎么跑到北极来了?”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带朋友来看极光,开这车稳当。”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