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徽章别在芙宁娜风衣上,对方笑着回敬一个长春电影制片厂的纪念章,金属碰撞的轻响像串小铃铛。阿黄办理入住时,华为手机展开三层的样子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要十二间湖景房,麻烦把行李送到房间,谢谢。”
吉林省博物馆的“高句丽文物特展”前挤满了人。钟离对着展柜里的鎏金铜冠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玻璃,声音低沉如古钟:“这工艺与璃月的鎏金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纹样更偏重狩猎题材,带着股草原的野劲儿。”胡桃趴在旁边的兵器展柜前,盯着柄青铜矛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宝剑锋利多啦!拿这个办仪式肯定威风!”阿黄和甘雨站在书画展区,看着幅清代的《长白山狩猎图》,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卫衣袖子:“画里的雪豹和璃月的有点像,就是毛色更浅些。”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慌忙错开目光,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傍晚的伪满皇宫正沐浴在夕阳里。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赭红宫墙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站在那座小白楼前,我给你拍张剪影!”芙宁娜笑着依言转身,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与身后的欧式廊柱构成奇妙的和谐,像幅跨越时空的画。刻晴正对着同德殿的穹顶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缉熙楼前驻足,指尖轻轻抚过斑驳的木柱,仿佛在触摸那些尘封的往事;温迪坐在宫墙根下弹吉他,把长春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琴弦震动的声音混着晚风,格外动听。
夜幕降临时,烧烤摊的烟火气在桂林路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饮料回来,瑞幸的生椰拿铁与茶百道的杨枝甘露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烤羊腰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美式。”他把一杯瑞幸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美式,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烤实蛋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辣椒粉:“长春的烧烤居然有烤蚕蛹!比沈阳的更敢创新啊!”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烤韭菜,目光落在巷口的霓虹灯牌上:“这市井气息,倒有几分璃月港夜市的热闹,只是更粗犷些。”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烟,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塑料凳腿:“明天该去净月潭看看,听说那里的森林像片绿色海洋,能看到小鹿。”阿黄靠在烤炉旁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烤面包片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返程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伪满皇宫前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路灯都带着花纹,比沈阳的精致呢,像小姑娘的发簪。”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去长影旧址博物馆,听说能看到老电影的道具,还有黑胶唱片。”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驶过伊通河大桥,桥下的河水映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