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朵被风粘住的花。
“十二间豪华蒙古包,”阿黄晃了晃三折屏,订单上的图标闪着暖光,“带独立卫浴的那种。”胡桃已经拽着刻晴冲进了旋转门,火红身影撞在玻璃上,映出后面温迪弹吉他的侧影——他正唱着那首混着纳塔调子与放气声的草原歌,和弦里,似乎还裹着雪王雪顶咖啡的甜。
阿黄最后一个下车,脚边的空咖啡罐叮当地滚了滚。他回头望了眼客车,推动式车窗上映着十二颗亮着灯的蒙古包,像撒在草原上的、浸了蜜的星子。新风系统还在轻轻送着风,22度的夜里,那风裹着奶茶香、烤羊腿香,还有点纳塔冰草的清苦,在车门缓缓闭合的嗡鸣里,酿成了段会呼吸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