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玉衍王爷回来,到时候她可不管谁是谁,看她惹事直接就是她的错了。
别说这些书信、玉佩都是偷来的,就算是白梓尘亲手送的,只要他开口说不是,玉衍王爷都能说这是假的,是她污蔑。
她怀疑凤衍的圣上,都不怀疑玉衍王爷话里的真实性。
你以为她掌管大军,站在如今的高位上都是虚有其表,都是假的?其实全是真的,比起圣上,玉衍王爷才是心狠手辣、坚硬如铁、无坚不摧。
秦萱转移话题,想想玉佩的用法在哪里可以给白梓尘致命一击。
“秦皇女,你为何不说话了?”项余卓不放过她,方才造谣起来那么起劲,现在蔫吧了何意。
秦萱笑笑,“舒正君铁定记错了,玉佩就是白公子的,我上门时可并未见到定国公在府上。”
项余卓变了脸色,厉声呵斥:“放肆!定国公的行踪是你能打听的,你问这么清楚莫不是窥探皇朝军情,你一个小国莫非对皇朝有不臣之心?!”
秦萱内心一个咯噔,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说起此事,她心虚。
本来她打猎好好的,是西楚的人找到她令她污蔑白梓尘,一口咬定两人有私情,等到生米煮成熟饭,玉衍王爷到了也没用,到时候玉衍王爷护不住白梓尘,定国公会和玉衍王爷离心。
届时她们可以联手攻打凤衍 。
并且小国开战统一领土的时候,西楚可以助万秦国一臂之力,秦萱听着丰厚的报酬,这才忍不住答应下来的。
一旦这个计谋被识破,等待她的绝对不止凤衍圣上的怒火,还有玉衍王爷的,她一气之下,兵踏万秦国,万秦国瞬间破灭都不是事。
西楚许以好处的时候脑子想的全是万无一失。
现在确实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定要把事情做实了。
“舒正君说话冤枉了,我只是想要个说法,如何就是窥探军情了,公道上不是站白公子,公理该是我讨,毕竟白公子没有损失,本皇女却有,要知道,本皇女如今还未娶正君,白公子先和本皇女传出谣言了。
白公子不认账,拒不承认,他倒好,拍拍屁股安然无事,本皇女日后却该怎么成亲。”
听着她不要脸算得上撒泼的话,项余卓脸黑如煤炭。
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小家子气,一个皇女,当众威胁人,还说的冠冕堂皇。
“要么去请定国公,要么你承认污蔑我白家孩子,否则我和你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