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鸾懒得断眉眼官司,喜欢当哑巴就当吧。
项余卓一喜。
秦萱不乐意了,“启禀圣上,臣有事要说。”
“准。”
项余卓愤恨,双眸要喷火。
看好戏的北凉皇咽下叫凤清鸾坐下听到话。
凤衍,比她想的要热闹。
秦萱得以准奏,将事情缓缓道来:“圣上,白家公子爱慕臣,送了臣一些言情之物,还有定情信物,原本此事兹大,白公子身为定国公府子嗣,身份高贵,如何看得上臣一介小国之人。
臣认为不妥,屡屡会觉,奈何白公子非臣不悦,一直往臣这里递送东西,这次甚至做出来有违身份之事,多番事下,臣想白公子应是万分爱慕臣。”
“臣想着他一个公子家生存不易,若没了臣,将他言情之物宣扬出去,白公子岂不是气愤,彻底没了容身之处要自杀,是以臣思来想去,决定给白公子一个机会。
但今日当臣鼓起勇气拿着白公子所赠定情信物求娶白公子,白公子却矢口否认此事,并把臣打了出去,言语辱骂,而舒正君对臣百般阻挠,声称并无此事。
臣身觉困惑,白公子与白家家规说的不一样,做法更与凤衍的坦荡两相背驰,我们争执不下,特请圣上裁决。”
秦萱噼里啪啦一顿话,堵死了白梓尘所有的后路。
话里话外更是说他身为定国公的孙子,不能辱没门楣,言而有信,不能哭哭啼啼没点魄力,动不动要自杀,更是借助圣上把凤衍架在了火上烤,大有凤衍不同意白梓尘不嫁给她,就失了大国雅量,凤衍上下齐齐丢面子。
这下不止项余卓,凤清鸾脸色也不好看。
她这是被万秦国的摆了一道?
不知前因后果的听得懂秦萱的意思,八身为话事人的白梓尘更是听得懂。
他止住哭泣,上前跪地,“圣上明鉴,臣子并未做过此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若真是臣子做的事,臣定然不辱没我定国公府的门楣认下,但空口白牙的污蔑,却是往我定国公府泼脏水,臣子是万万不认的。”
从个人事情说到定国公府,拉出了皇朝,秦萱先发制人说出来不利凤衍的话,白梓尘也能说出针对她的话。
拿定国公府做筏子,等你万秦国走的时候,能不能顺利回去还是一回事,既然说了便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秦萱听了分毫不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