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该挨骂了,真是苦。
苏云暮盯着火,被火熏的小脸红彤彤的,离得近了,火烤的流汗,他用手擦脸,手背上落的灰全抹脸上了,而他还浑然不觉。
白筝团好糍耙在圆子锅上放上蒸笼,“再烧大些。”
加了梅子酒、米酒的圆子就要火大才浓稠,才好喝,酒越品越醉,最好能逼出一点苦才是最好,中和了甜的同时还是提味。
更何况捶出来的糍耙也是熟的,只需稍微加热便可。
等到忙完,白筝让收火。
等待了片刻,白筝过去灶台那边才发现烧火的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祖宗。
他怔住,苏云暮捣腾火让剩下的火燃完转头同样愣住。
双目对视,苏云暮懵了,桃花眼无辜又懵敛。
“外祖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