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了课堂,事后我会向您和学校详细陈述缘由,并接受一切应得的处分!
但今天,现在,这个人,我必须带走!
有些账,必须立刻算清!”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决绝,那强大而冰冷的气场,以及话语中透露出的、关乎“人身安全”和“霸凌”的严重性,竟然让想要上前强行阻拦的历史老师,以及一教室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的学生们,都愣在了原地。
一时之间无人敢上前,也无人知道该如何应对这超乎想象的场面。
在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道惊骇、复杂、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李锐——那个平日里成绩优异、行事稳重、甚至带着几分冷酷魅力的班长——就这般毫无尊严、如同垃圾一样,被叶彤揪着头发,一路拖拽着,踉跄、哀嚎、挣扎着,消失在了教室门口。
走廊空旷,阳光依旧明媚灿烂,透过巨大的窗户,将一切都照得清晰无比。
叶彤将李锐拖到走廊中间,远离了教室门口,才猛地松开了手。
“嗬……嗬……” 李锐踉跄着向前扑了好几步,才勉强用手撑住墙壁,没有直接摔倒在地。
他剧烈地喘息着,头皮传来火辣辣的、仿佛被揭掉一层皮般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精心打理的发型早已乱成一团糟,如同鸟窝,校服衬衫的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下面通红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从容。
他捂着仿佛要裂开的头部,缓缓转过身,羞愤、屈辱、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在他脸上交织扭曲,他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瞪着几步之外静静站立的叶彤,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和疼痛而嘶哑变形:“叶彤!你这个疯子!泼妇!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叶彤缓缓站定,姿态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她轻轻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脏东西。
午后的阳光从侧面照射过来,在她脸上投下清晰的明暗分界线,勾勒出她冷硬如冰雕的侧脸轮廓。
她看着李锐,眼神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深处,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温度。
“想怎么样?”她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平淡得可怕,却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砸在李锐的心上,带着千钧之力,“没想怎么样。只是带你来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无力反抗,什么叫任人摆布。”
她向前逼近一步,步伐不大,却带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压迫感,让靠着墙壁的李锐呼吸猛地一窒,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无路可退。
“你不是崇尚力量至上吗?不是信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吗?不是觉得为了所谓的‘集体利益’和‘变强’,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别人,把你口中的‘朋友’,推向绝望的深渊吗?”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手术刀,缓缓扫过他此刻狼狈不堪、惊恐交加的模样,冰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淬毒的嘲讽,“现在,感觉如何?被你看不起的、灵力被封的‘废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在全班同学面前拖出来,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的滋味,好受吗?”
她微微歪头,眼神里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冰冷与蔑视。
“你赖以自豪的、在副本里得来的力量呢?怎么,在我这个‘废人’面前,连施展都施展不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