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压力下淬炼出的效率，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类似的事情。
徐楠守在门口，指尖偶尔有细微的电弧跳跃，感知如同无形的蛛网散布出去，警惕着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
叶彤靠在沙发上，忍着体内灵脉被封禁带来的滞涩和胸口的闷痛，尽量调整着呼吸。
卧室的门虚掩着，刘静静和辛心安置好胡瑶瑶后，并没有立刻出来。
她们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外面忙碌的李锐和警戒的徐楠，又看了看脸色苍白却依旧强打精神的叶彤，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和愧疚。
犹豫了片刻，刘静静和辛心才慢慢挪到客厅，却没有坐下，只是不安地站在靠近卧室的位置，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叶彤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们异常的低落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不适，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开口：“静静，辛心，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
她以为她们还沉浸在金袍人带来的恐惧中。
刘静静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她摇了摇头，又飞快地低下，声音带着哽咽：“不……不是，叶彤，我们……我们是不是很没用？”
辛心也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声音细小却充满了自责：“刚才……刚才胡瑶瑶受伤，李锐被……被抓走，你为了保护我们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甚至……甚至吓得动都不敢动……”
她的话语打开了情绪的闸门，刘静静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李锐进了副本有了变化，徐楠有电磁的能力，胡瑶瑶也能帮忙感知，叶彤你就更别提了……你也一直在保护大家。
只有我们两个，什么都做不到，遇到危险就是累赘。
如果，如果我们也能像你们一样，是不是就能帮上忙了？
是不是就不会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
她们的哭声压抑而委屈，充满了对自身无力的痛恨，和看到同伴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愧疚。
在这接二连三的超自然事件冲击下，她们作为普通人，那种被时代洪流抛下、无法掌握自身命运的恐慌感在此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叶彤看着眼前两个哭泣的女孩，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她理解这种感觉。
当世界突然掀开平凡的表象，露出底下光怪陆离甚至危险狰狞的一面时，没有力量的普通人最先感受到的，往往是巨大的冲击和随之而来的渺小感。
李锐收拾的动作顿了顿，看向这边眼神复杂，但没有插话。
徐楠也回头看了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也只是保持了沉默。
他们都明白，这种心结，外人很难真正开解。
叶彤忍着痛，稍微坐直了一些，向刘静静和辛心招了招手，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过来，坐下说。”
两个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到沙发旁，拘谨地坐了下来，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叶彤。
“抬起头来，”叶彤的声音很轻，却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看着我。”
刘静静和辛心这才怯怯地抬起头，对上叶彤虽然虚弱却依旧清亮沉静的眼眸。
“首先，你们不是累赘。”叶彤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在任何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中，能够保持冷静，不添乱，不成为需要分散精力去照顾的对象，本身就是一种贡献。
刚才那种情况，连我和徐楠都感到棘手，你们感到害怕、无力，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这不是你们的错。”
她顿了顿，继续道：“其次，拥有特殊的能力，并不意味着一切。
能力带来力量，也意味着责任和更大的风险。
李锐经历了什么，我们还不完全清楚，但那十三天绝不好过，是用生死危机换来的成长。
徐楠的能力伴随着怎样的代价和练习，她自己清楚。
胡瑶瑶这次贸然感知，差点付出生命的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