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而是拿到啤酒垒成的吧台旁边,用一种巧妙的手法、从底下“换”
了两瓶新的出来。
昏暗的灯光加上较低的位置,如果不凑到近处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调包的痕迹。
“看吧?我的手很稳。”
刘祈转头朝我笑了一下,踩着喝醉的脚步摇晃回来:“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我都会继续调查下去,今天就是先跟你说一声,万一有人问起来,记得把我打个掩护。”
我“嗯”
了一声没再多说,因为刘祈显然不在乎我的回答,只是在做话题收束,而这也意味着他要开始新的话题了。
“你比我少喝了六瓶,所以按照约定,我不能告诉你杨佩宁的安排。”
刘祈把调包回来的两瓶酒摆在桌上,又拿起我剩下的半瓶看了看:“这种燕京的酒精度才3,33o毫升喝了半瓶,血液酒精度大概百毫升15毫克——没到酒驾标准,一会儿你开车。”
“……”
我怔愣着眨了眨眼,又看向支在桌边的双拐:“这是酒驾的问题吗?”
“自动挡,能走路就能踩油门,没事儿!”
刘祈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把两瓶啤酒换到左手拎着,右手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扔到桌上:“走吧。”
“我他……”
一句脏话还没骂完,刘祈已经晃晃悠悠的出去了,我只好扶着拐杖追出去,可还是被他抢先钻进了副驾。
看着睡着一样的刘祈,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但也只能坐进驾驶位、咬牙踩住油门试了一下——不轻松,但确实能踩下去。
“走吧。”
刘祈似乎听见动静,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先往前开,我给你指路。”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行”
,随后踩住刹车点火、挂上前进挡之后,轻轻踩了一脚油门。
车子开始以龟蠕动,刘祈叹了口气又把眼睛闭上,不过每到一个路口的时候,他都会准时告诉我该怎么走。
深夜的路上没什么人。
无惊无险的开了近一个小时,刘祈终于说了一声“停车”
,但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知道该停车了。
停车的位置在一家医院旁边,此时一个消瘦的女生,正孤零零的站在医院门口,木然的表情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直到她看见我和刘祈之后,表情才开始变得生动起来。
“‘开拓者’的事别告诉她。”
刘祈朝走近的庄湘招了招手,脸上带着老友见面似的微笑,声音却沉重的像是在念悼词:“今天回去以后,就要提取她的意识数据了,问问她有什么心愿,想办法满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