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偷听的意思才轻声道：“他们至少12年没来往，这老小子却说他想毁掉ecs0，是为了替他老婆报仇——你信吗？”
“信。”
这次我没多想就点点头，虽然我不知道这份“仇恨”
的具体成因，但我对那张脸的表情太熟悉了，我知道约翰森说那句话的时候没有撒谎。
肖海见我这个态度也没说什么，“啧”
了一声看向约翰森：“我们要毁了ecs0，你来吗？”
“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
约翰森没有直接回答：“2034年那次行动，都没让我暴露身份，除非你们的计划更稳妥、能让ecs0无法再复苏，否则我依然不会暴露。”
肖海神色古怪的眨了眨眼：“你就是这么报仇的？躲起来什么都不做？”
“我可以帮你们，但我不会暴露身份。”
约翰森纠正了肖海的理解，虽然脸色还有点难看，但眼神已经重新坚毅起来：“我会根据计划的成功率，提供不同程度的帮助。”
“就是怕死呗？”
肖海冷笑着撇撇嘴：“想报仇，又不敢当面锣、对面鼓的较量，只能在背后搞点小动作……”
“我没有！”
约翰森激动地站起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眼神一黯：“随便你们怎么说吧，但在可以彻底毁掉ecs0之前，让我作为卧底活着，肯定比我死掉的价值更大。”
“……”
肖海张了张嘴但没出声，因为这是一个客观现实。
ecs0的渗透可以说是无孔不入，而我们对他们却几乎一无所知，在这样一个极其不对等的条件下，任何一个眼线都是重要的……眼线？
我心里一动看向约翰森：“你加入ecs0这么久，应该认识不少人吧？”
约翰森点点头、紧跟着又摇摇头：“但那是很久之前、甚至在第一次清剿行动之前，我知道的人可能都已经死了……”
“也可能没有。”
我打断约翰森，又指了指他腰间的终端：“拟一份名单，人越多越好，之后我会把你送到蜂巢基地，但你不需要暴露身份，你就是‘011’，这份名单是你查出来的。”
“你想让我用你的身份，证明ecs0依然存在？”
约翰森很快明白我的意思，接着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没用的，就算这些人里还有人活着，一旦名单泄露，ecs0就会引爆植入的炸弹灭口，到时候还是死无对证。”
“所以你要再拟一份用来泄露的名单，是所有你知道的、已经确认死亡的ecs0成员，并且里面要包括戴森·维克多。”
我补充了要求，又转头看向肖海：“你应该和炸弹打过交道吧？能拆掉戴森体内的炸弹吗？”
“先不说有没有手术的条件，我看起来像是能做手术的人吗？”
肖海耸起光秃秃的右肩，又想到什么“嘶”
了一声：“但我可能有办法让他无法引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