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哪儿看出来的?就凭他刚才扛着锄头冲骑兵?”
高颎用折扇遥遥点了点贾大勇,又指了指那把丢在路边的锄头,眼中闪烁着洞悉的光芒:“当然。
在明知道是死路一条的情况下,还敢拿着锄头冲向全副武装的骑兵……这种人,不是死心塌地的死忠,就是彻头彻尾的傻逼。
而无论是哪一种,对主家来说,都弥足珍贵。”
他的分析一针见血。
张经纬看着昏迷中依旧一脸憨直的贾大勇,又想起他提起亡妻时的悲愤和对自己的誓死追随,最终无奈又带着点感动地笑了,对高颎的话表示认同:
“哈哈,说得对。
他啊,属于是……两个都占了!”
牛车再次吱呀吱呀地启动,只不过这次,是朝着家的方向,在云州骑兵的护卫下,缓缓而行。
夕阳的余晖洒在官道上,将这支奇特的队伍拉出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