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壮汉,“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看见’这‘屁眼里’的勾当的?!
你小子趴人窗户根了?还是钻人床底下了?!”
壮汉黝黑的脸庞似乎红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这……这你就别管了!
反正老子看得真真切切!
另外,不止阳下、桑水,童子关,还有好几个庄子,都现了这种鬼鬼祟祟的道人!”
王二狗压下心头的恶心和疑虑,脑子飞转动:“不是,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唉,这……不好说……哦,还有!”
壮汉似乎想起了更重要的事,警惕地再次扫视了一下巷口,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是一张用炭笔画得歪歪扭扭、但标识还算清晰的草图。
“高阳县城底下,藏着一条暗河!
能串通小半个城!
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通地面的闸口,位置隐蔽得很!”
王二狗一把夺过草图,看都没看一眼就塞进了怀里,他猛地抬头,看向眼前这个平时看起来憨厚木讷、甚至有些笨拙的壮汉,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重新审视的意味:“好你个木头!
平时看你木木樗樗的,像个闷葫芦,没想到……心这么细,胆子这么肥!”
壮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狗子,我得走了,待久了怕出纰漏。
这个……”
他指了指王二狗手中的图,“千万收好!
替我……向少爷问声好。”
说完,不等王二狗再问,他庞大的身躯异常灵活地一闪,再次消失在堆叠的杂物阴影之中。